施仕伦对林天宝道:“府台大人,此案如何?”
林天宝叹气:“实不相瞒,我都后悔为什么偏偏今天跑来看你。”
施仕伦:“既来之,则安之。”
林天宝:“免了,我回扬州去了,这案子还是你了结吧,我也审得快水落石出了,让你讨个便宜。”
施仕伦不住摇头。
施仕伦:“贤弟,真的要走了?唉!本来愚兄想给你摆一桌宴席呢。”
林天宝双眼放光:“哦,盛情难却,今天就留一日吧!”
施仕伦笑。
林天宝突然回过味来:“喂,你可别说让我付钱啊!”
施仕伦:“愚兄实在贫寒,见你兜里沉甸甸的,想必装了不少金子,愚兄先借点儿,他日一定加倍奉还。”
林天宝:“唉!刚才听你说要请客,我就应该出去看看,太阳是不是要落在东边。”
施仕伦:“太阳永远也不会落在东方。”
林天宝:“这句至理名言我永远记在心上。”
鑫秀宫酒楼。
林天宝与施仕伦吃饭。
林天宝不耐烦地:“莫谈公事!莫谈公事!莫谈公事!”
林天宝一边吃菜一边道。
施仕伦又欲开口,林天宝端起酒杯:“莫谈公事!莫谈公事!”
施仕伦:“我不谈公事”
林天宝:“噢,那好吧,你说吧!”
施仕伦:“咱们谈国事。”
林天宝:“不谈不谈不谈......不谈!只说酒,只说菜。”
施仕伦:“好好。我只谈吃喝。”
林天宝:“你可以开口了。”
施仕伦:“其实我们这样一顿饭,够贫困山区的百姓吃半年呢,太浪费了。”
林天宝:“你稍等,我喝醉后咱俩再高谈阔论,不然你会活活把我气死。”
林天宝抱起酒坛猛喝。
施仕伦目瞪口呆。
林天宝一抹嘴唇:“啊!这里的黄酒真好喝,我得带回去两坛。”
鑫秀宫门前
林天宝醉薰薰地从门内晃了出来。
施仕伦一腐一拐地跟在后面。林天宝的两名家丁各抱一坛酒。
林天宝回头,看了看酒楼的招牌大声念道“金秃官(鑫秀宫)!”
施仕伦纠正道:“是鑫秀宫不是金秃官。”
林天宝:“去!你......懂还是我懂,告诉你,太阳永远不会落在东方。”
施仕伦:“好了好了。”
林天宝低声道:“告诉你,那坛金子我藏得很好,没人知道,倒时候分你一半儿”。
“一言为定。”施仕伦。
“记住,太阳永远不会落在东方。”林天宝打酒嗝。
路上。
关小西用鞭子使劲抽打千里马。
千里马却倒着往后走。
关小西从马上跳下来,将马转个方向,重新上马。
关小西:“这回不怕你倒着走了,驾!”
这回千里马却开始往前慢走。并小西从马上跳下来,叹气摇头。
关小西大怒:“你就这么留恋京城的繁华?混账东西,马上到家了,还耍什么赖?”
关小西拉起缰绳拽着马走。那马偏不肯走。,
关小西拖着千里马一步一步朝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