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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栏风云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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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三爷半天才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两条手臂软软地耷拉在胸前,那手臂显然断了。泼皮更惨,两条腿都断了,不停地哀叫疼得在地上直打滚。那病痨鬼轻描淡写地一击之下,威力如此之大,的确让人咋舌不已。

那些围观之人虽不懂武功,见这两个泼皮吃了苦头,心里也极是解气。可是辛无病心里却是惊疑不定,看这管家的武功比大哥他们还高,即使和花姑姑相较,也是未遑多让,为何却甘愿做这妇人的奴才,实在让人不解。

那群泼皮本是一些狗仗人势之徒,哪里见过这等真本事之人,一个个早吓破了胆,灰溜溜地瞪着刀三爷,刀三爷自己疼得青脸青色,浑身瑟瑟发抖,垂头丧气哪里还有半分脾气。

刀三爷偷眼见病痨鬼脸色漠然,赶紧递眼色给几个泼皮,就想偷偷开溜,谁知那病痨鬼突地冷冰冰地道:“怎么,就想这么就走了莫?”

病痨鬼声音不大,却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那伙泼皮顿时住了脚,一个个骇得脸都变了,还道这病痨鬼要赶尽杀绝,有些胆小的只吓得腿都抽筋了,一屁股坐在地上,要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早就伏地求饶了。

刀三爷赶忙低眉顺眼地哀求道:“这位爷,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不小心惹了你老人家,求您老人家宽恕,放小的们一条生路,小的们一定痛改前非。”病痨鬼似乎没有听见,只是双目向天,也不吱声在那里踱来踱去。

那些泼皮也不知他们将受到何种惩罚,只觉得那病痨鬼的脚步咚咚地直睬在他们心头之上,病痨鬼每移动一下脚步,心里就不免要颤动一下,那一刻比一生还要漫长。

半天,病痨鬼才冷冰冰地吐出几个字道:“愣着干什么,还不拿出来莫?”

刀三爷一愣,赶紧道:“不知您老有何吩咐,但请明示,小的们无有不遵。”

“银子!”病痨鬼只是吐出这两个字。刀三爷恍然大悟连连应承着,赶紧去怀中掏银子,妇人突然开口道:“周师哥,还是算了罢,让他们去买几副膏药去。”

病痨鬼却对这妇人言听计从,躬身道了声:“是!”抬起眼对那伙泼皮道了声:“滚吧!”

妇人坐在椅子里,脸上冷漠,一直都没有动弹,似乎对这些事早就胸有成竹。这份镇定和悠闲,实在让人佩服。

那伙泼皮如获大赦,连滚带爬地一溜烟似的走了。此时那听众方敢围了上来,张乐人赶忙携着两兄妹亲自到到妇人面前致谢。妇人见到安芷馨就露出喜欢的神色,拉着她的手不住口问长问段,安芷馨知妇人的来头很大,倒不敢得罪于她。

妇人见安芷馨乖觉,又拿出一些钱要赏给安芷馨做衣服。辛无病见妇人如此大方,心里反而警觉起来,这妇人如此财大气粗,怎会对一个唱曲的小姑娘感兴趣?她到底是什么人?难道…难道……辛无病似乎想到什么,又不敢确定。

临走之时,病痨鬼望着辛无病似乎是自言自语地道:“这剑法似乎使得有点味道,这练剑不练内力,未免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辛无病知这病痨鬼说的是自己,自己内力的确很差劲,也不能分辨,一张脸就红了。

就这样过了两天,一个管家模样的人,领了一乘轿子,直到张乐人住所相请,说是奉他家主人之命邀张乐人商议包场唱堂会之事,张乐人见有生意上门,自是十分欢喜。

张乐人问及管家和主人姓名时,那管家只是说自己姓李,对自己主人姓名却不说,只是说去了便知,张乐人心里虽然含糊,也不好深问得,就吩咐了辛无病兄妹几句,跟那管家走了。

却说那乘轿子走街串巷,直抬进一座高门府第来,张乐人在轿子之中,见那府第高悬了一块江南书院的门匾,心里就不免咯噔了一下,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江南书院是京城第一大风月场所,张乐人如何不知,联想起前两天那个妇人,心里顿时紧张起来。本想喝停轿子离去,见对方的这种阵势,又不敢造次,只得任凭那轿子抬进府来。

进了门,张乐人见那府第内部极是奢华,心中更是忐忑,轿子没有在前厅停留,直抬进后面的一座花园里来。

张乐人下得轿来,见那花园之中摆了一桌丰盛的菜肴,那天出手阔绰的妇人打扮得十分整齐,早已笑吟吟侯在那里。

张乐人心下忐忑,又见那天那武功高强的病痨鬼站在那妇人身后,张乐人心里更加不安,赶忙对那妇人长辑到地道:“草民张乐人见过妈妈,妈妈如此隆重,张乐人受宠若惊。”

妇人莺歌燕语般地笑道:“张班主不必多礼,张班主是贵客,奴家怎敢怠慢!”

张乐人颤兢兢地在客位坐下,欠身问那妇人道:“不知妈妈找在下有何吩咐,妈妈不说,在下坐卧难安,恳请妈妈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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