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此时。
砰!
一声沉闷的巨响。
国子学讲堂大门,直接被人用力的撞开。
国子学祭酒聂铉冲了进来。
仰头望着讲台上的苏扬,大声喝骂道:“苏扬,你不学无术,如此误人子弟,我国子学岂能容你,今日起你就不再是我国子学学正!”
“枉读圣贤书,将格物致知用到歪处,支持聂祭酒!”
“只会些小聪明,圣人的大道理岂是苏扬小儿能明白的。”
“苏扬!离经叛道之辈,趁早离开国子学,玷污我国子学名声!还我国子学一片朗朗晴空!”
“苏扬,种种劣迹行为,堪称污泥浊水,老夫忍你一时,却不可忍你一时!”
“误人子弟之辈,岂可再为人师表!”
“圣人云:朽木不可雕也,依老夫之见,国子学,当逐之!”
“逐之!逐之!”
众学正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似乎必须今天把苏扬赶出国子学。
苏扬侧身瞥了一眼闯进来学堂,以国子学祭酒聂铉为首的一众人等。
他本来也有所预料,他在国子学内教学,学子们总爱上他的课,对他的讲学知识笔记爱不释手。
国子学内其他学正早就对他积怨已久。
祭酒聂铉也早就对自己讲述的知识不满,认为有违背圣人道。
不是今天,也会是明天,苏扬对此也不意外。
国子学难容人也!
诸皇子虽然对苏扬在国子学内的处境略有耳闻,却料到苏扬在学正间不得人心到了如此地步。
连祭酒聂铉都要义无反顾地驱逐他!
燕王朱棣虽然有心说些什么,但年纪轻轻的苏扬明显还不值得他出头拂了众人面。
苏扬嘴角依然挂着一抹笑意,施施然的站起来。
对燕王朱棣说道:“两个球同时落地的实验,殿下一试便知道。”
说完便往外走,瞧也不瞧聂铉和其他学正一眼。
众人见他从容不迫的走过来,竟然自动让开一条道。
任其通行,所有人尽皆紧紧盯着苏扬一举一动。
朱棣尚在思考去哪里找个高楼实验两个铁球同时落地。
走到门口的苏扬,顿了顿。
回首意味深长的望了朱棣一眼,扫视其余皇子。
最后悠悠开口说道:“诸位皇子,敢问你们知道大明国运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