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无极一头雾水地回望着胖子,心里嘀咕道:“难道是我,理解错了?”
此刻,胖子正一脸玩世不恭地望着他。
上官无极见着胖子的神情,心中暗自思量道:“这个人,实在是让人琢磨不透。”
想到这里,上官无极微微一笑。
“潇洒兄,有何见教?”
胖子,摆出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
“咱们看公子一脸的道貌岸然,想必也是知书达理的人,难道公子不晓得知恩图报的道理吗?”
上官无极顿时明白了,心中禁不住感叹道:“才送走瘟神,又迎来恶鬼。这西塞城果真如司徒兄所说的那样,鸡鸣狗盗,鱼龙混杂的。”
“潇洒哥!想让在下,如何答谢呢?”上官无极,反问道。
“唉……哎?这就,对了嘛!公子果真是个明白人,一点就通。其实呢,也很简单;咱们见公子初来乍到,不太明白这西塞城的险恶,公子怀揣珠壁竟然还敢大张旗鼓地招摇过市,殊不知四处都是虎视眈眈的眼睛;咱们这人呢,唯一的缺点就是太乐于助人了,事事都替别人着想;咱们真得不忍心见到公子为此引来杀身之祸,咱们虽不才,但也是在这西塞城摸爬滚打出来的,公子不如让咱们替公子担待这一切的祸事,不知公子意下如何呀?”
上官无极,皱了皱眉头。
“好一个巧舌如簧,大言不惭之人。”
“潇洒哥所指的宝物,在下还真的没有见过,何以托付?”上官无极,试探着问道。
胖子显然有些不耐烦,盯住上官无极背上的“鬼杀”。
“装!你就,可劲儿地装嘛!你道咱们,有眼无珠呀?”
“我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就怕它不肯答应。”
上官无极,淡淡一笑。
“呃噢?既然公子已经答应了,那咱们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胖子说完,欺身上前。
一直守在外围的宇文铭泰等人见胖子意欲动手,一齐逼身上前。
“天钩残月!”
“离尘”,迎着胖子破空而出。
胖子竟然异常溜滑地闪身顺着刀芒滑开,刁手意欲拿住宇文琴握刀的右手腕;宇文琴沉腕顿刀,应势变招“风卷残云!”
胖子腾空而起,身形诡异地在空中一个扭转,伸出胖乎乎的大手又直接奔着宇文琴的手腕捉去;宇文琴,让这个无赖惹得有些恼怒。
“凤鸣九天!”
“离尘”化作一道幽龙,直取胖子。
胖子甚是乖巧,缩身急坠的同时甩出袖里剑;袖里剑如飞虹般射向街边,“咚”的一声,直透入街边商铺外的廊柱。
袖里剑刚刚扎实,胖子借力向后飞出;紧接着,双脚一蹬路旁商铺的门头跃上屋顶,随即扯动手中钢丝收回袖里剑;对着一行人说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话语未落,胖子已经窜出几丈之外。
宇文琴正欲追击,宇文铭泰赶忙制止住。
“琴儿,不必追了。此人方才如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实在诡异,我们不可大意。”
此刻,从胖子逃遁的方向远远传来一阵叫嚣。
“公子,小姐!你们手中的物件,就暂且先寄存在你们那里吧,咱们早晚还会来取的。哈哈!哈哈……”
听到胖子挑衅的叫嚣声,宇文琴心有不甘地望向哥哥;宇文铭泰,赶忙安慰妹妹道:“琴儿!这种色厉内荏的叫嚣不理它也罢,正事要紧。”
上官无极见着琴儿妹妹一脸的委屈,对着她微微一笑。
“琴儿妹妹!你方才施展出的几招,丝丝入扣,真如行云流水般飘逸,看的我都有些眼花缭乱了。”
宇文琴听见无极哥哥地夸赞,禁不住粉脸绯红,心神荡漾,刚才的不快顿时烟消云散。
一行人知道此处不可久待,加快脚步直奔连接南北两岸的遇龙桥。
商业街上目睹方才争斗的人们知道一行人的厉害,纷纷闪避出一条通道,大家一路畅行,毫无阻拦地通过遇龙桥。
宇文铭泰向路人打听到父亲故交程世伯住所的具体方位后,一行人循着街巷来到一处庭院门前。
与西塞城大部分的住宅一样,这座庭院的围墙多是以卵石为基底修葺,半米高的基底之上则用土胚垒成,外面敷以抹平的灰泥,原色的灰泥墙面没有做任何修饰,显得格外得粗犷、质朴。
宇文铭泰扣动门环,不一会儿,一位家丁出来询问。
他取出父亲的亲笔书信,递给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