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贵女起身,化为一只神气的白鹤,对四姐道:“三天后,带《大圣不吃桃》去烟雨楼。”
白鹤吹开西窗,展翅飞走了。
四姐看着呆呆傻傻的沈野,既羡慕又无奈。
千金难买的银丹啊,多少金陵贵女跻身烟雨楼,最大的渴求是能得到一枚银丹。
女人用了可青春永驻,男人用了脱筋换骨,精神健旺。
即便是久病之人,一粒下去即可变得龙马精神。
她拍拍手,招呼丫鬟尽量,把沈野送回文登楼。
沈野踏踏实实睡了一下午。
醒来后,好似换了个身体,感觉浑身是劲,与以往的书生体质完全两种感觉。
他找出雕花镜照看,首先是额头的红斑梨花变淡了,不仔细看发现不了。
眉毛浓了三分,两眼炯炯有神,完全可用星眸来形容。
可惜,数据流还是老样子,还是活不过三年。
晚上,沈家女婿,文登楼前主人,翰林院的修撰苏瑞携夫人来到沈园。
四姐在文登楼外院子里摆下家宴,祝贺沈野中举。
清风明月下,沈野有些有些飘飘然。
酒过三巡,酒席撤去,四姐请三姐去闺阁说话。
苏瑞与沈野来到西厢书房,绿荷送上茶水。
苏瑞饮茶,问道:“天行,可向东阁递送拜帖?”
沈野:“东阁……请前辈指点。”
苏瑞看着案上天行尺:“你这番际遇,福祸难料。国子监祭酒严大学士不敢指责圣皇陛下钦点你为举人,矛头直指东阁。帖子递进内阁,被万岁压下了。”
沈野听不明白,虚心求教:“严祭酒,为何针对东阁?”
苏瑞道:“严学士是当世大儒,不信东阁主人遭遇的巫蛊案,要求把案件交由三司审理,并治鲁公许虎的不当之罪。”
沈野恍然,如果没有上过钦天山,他也不信巫蛊那一套说辞。
但,严学士肯定另有所图,成与皇子之争有关。
沈野:“吾当如何自处?”
苏瑞展颜一笑:“却也无妨,你递拜帖进东阁,言辞恳切些,重要的是要有这几个字……”
苏瑞沾茶水在书案上写下:投身报效。
苏瑞:“无论如何,你已经是东阁的人了。”
沈野内心挣扎,却想不出任何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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