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娥哭骂:“你骂我什么我都忍了,你骂我孩子我不能忍。”
“你左一个杂种,右一个杂种的叫。”
“你怕是忘了他们爹姓钱了。”
陶燕这时候也缓过神来了:“你敢说你家那瞎了眼的婆子,没想过害人?”
“现在警察都已经找到证据了,就是你家那瞎眼的婆子使唤那个小的去投的毒。”
刘峰等人一听这话,心想这话听着话里有话啊。
便出声询问:“你说田婆婆要害高富贵,你可有证据?”
陶燕缓了缓心神才说道:“我一时死了男人,心力交瘁,险些没能想起来。”
“这下被你们一提醒,我倒是想起来了。”
“这死老太婆可不是一次两次想害人了。”
“她怕王晓娥找了下家,就不管她了。”
“但凡是和王晓娥走得近的男人,哪个没被她收拾过?”
“警察同志,你别看她是个瞎眼的婆子,心狠着呢。”
“不满你们说,有一次我起夜,便看到她颤颤悠悠的往那二愣子家的水缸里下东西。”
这一说,张二喜便想起来了,有一次他是真正病了一回。
上吐下泻了一整天也没见好。
后来去了医院打吊瓶才好的。
没想到竟然是田婆婆给自己下药了。
张二喜叹气:“老太太,你这又是何苦呢?”
“我之前便跟你说过,别说我和晓娥清清白白。”
“就算,我们以后有了什么,我也会拿你当亲娘一样照顾。”
“你说晓娥一个人,日子多苦啊。”
“你老这样拴住她,是要将她累死不成?”
陶燕一听便继续说道:“所以说,这田婆子有前科。”
“她估计是听说,我家富贵和那王晓娥有什么阴私的流言。”
“便使唤他家那元宝将我家富贵给毒死了。”
这时一直没有发言,只顾着哭的田婆婆忙反驳:“不是不是,我没有。”
“给二喜下药,我认。”
“我不过是下了点巴豆,又不能要人命。”
“更何况,我怎么可能让我孙子手上沾血。”
“阎王爷要怪罪,要让我老婆子下十层地狱,我都认。”
“可我乖孙是干干净净、堂堂正正做人,我怎么可能将他拉入这遭天谴的事端里。”
众人是你一言,我一语,有为田婆婆说话的。
也有表示怀疑的。
刘峰等人一下也没了主意,没有证据的事情,他们也不好说。
这时张柯叹了口气,喊停。
“行了,别哭哭啼啼了。”
“我想,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这话一出吗,在场的人立马安静了下来。
就见张柯率先走进了陶燕家。
众人紧随其后跟了过去。
都不知道这张柯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张柯走进房间,在一个五斗柜下,极其隐蔽的一个角落小心拿出了半张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