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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忘记带了(1 / 1)

在塘柳村留宿的客栈的床上,我又做梦了。梦见了他。听见他在吹笛子。他吹笛子的样子真可爱。不过,我记得,他总爱挑偏僻的地方吹笛子。他最是喜欢在河边吹笛子。偏僻的河边,专注的他,在吹笛子。我总是喜欢远远地听他吹他的忧愁。远远的他,玉树临风,临风玉树在吹着绵绵的愁绪。

我的听力总是很好,他在哪里吹笛,我总能找到他的方位。

“你怎么总能找到我?”他曾经问过我。

我笑笑不语。因为,他总是挑人很少的地方,还有鸟儿听到他的笛声,总是乱飞,方圆百里,没有听见鸟声。忽地听见鸟儿乱飞的声音,又是偏僻的地方,还有淡淡的愁绪,还不是很容易地找到。

我找到他,他老是要求我讲一些有颜色的话语。

颜色,有颜色的故事,叫我怎么讲。

我不知道怎么讲,总是随便编个小故事。“你是公狗,我是母狗。啪啦啪啦,你追着我,我躲着你。啊啊啊啊,你在上,我在下。呼啦呼啦,转一转,我在上,你在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忽然发现,你的脖子,有条金链,哦哦哦哦,不是金链,而是狗链。被拴着,被拴住,拴住了你的————”

噢噢噢噢,怎么回事,故事没讲完,被一阵阵鸡叫吵醒了。到底栓住了什么。谁知道?是我讲的吗?是啊,哦,不是我,是梦中的我讲的。

塘柳村的鸡真多。往往一只鸡叫,全村的鸡都附和地叫。

我是不是也该求求神仙解了我的困惑。你是公狗,公狗戴的金链是狗链,这话没毛病啊。

不过,我隐隐约约觉得,我梦中讲的故事有毛病。

依照钴姑的生活惯例,钴姑她们总是喜欢去老爸茶馆吃饭。三桥村的茶馆同样不仅卖茶,也卖饭。这些地方的茶馆又是卖茶,又是卖饭的。

波波又飞鸽传书,说是不能按时到达,深深地致以歉意。波波一天不到,我们一日三餐都得在老爸茶店里吃。因为,波波是最喜欢带着乔装的钴姑去喝老爸茶,而钴姑很喜欢在茶店喝茶吃饭。我心里在想,波波带着男装的钴姑是否是考验他人的眼力或者,看他人是否猜得到钴姑是不是女的。尽管茶店也有女的喝茶,但数量少些。特别是六神山最离谱,那天就没看过一女的来茶店喝茶,当然除了我们。

离六神山越远,茶店的女同胞似乎渐渐的多了。

六神山地区的这几个村落的老爸茶店真多!几乎村村都有老爸茶店。

这不,钴姑又扮上男人了。男人的头发,男人的衣服,男人的鞋子。衣领却是高高的。

既然人家嫌我吃多了。波波不来,钴姑的心情估计不好。那我只好点个经济实惠的,腌面。一碗腌面管饱。再说,吃得多了,还要看人家脸色。我是不喜欢看他人脸色的。

这顿,吃完,竟然出现个意外。

“咦,我们也该撤了。”桃子说。

钴姑一直看着茶店门口,是不是在等着波波过来。我也纳闷,波波到底是干什么的。说是要来,总是不来的。钴姑本是最应关心波波来不来的人。这时,钴姑却没什么反应。

桃子,说,“有时间,我们可以登高望一望。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看看风,看看风吹叶,看看夕阳美。钴姑,该结账了。”

钴姑找了找全身,默默了一会儿,“我想,应该是我忘记带香包了。”钴姑管钱包叫香包。

该是怎么办呢?要知道,我也是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我是担当着保镖的任务。没有吃白饭啊。现在怎么办?该是我付钱吗?我也摸摸了我全身,哦,我也忘记带钱包了。因为我怕丢钱,一般吃饭时,都把钱包藏在箱子底人家看不到的地方。

“该是如何?钴姑啊,我们是同是天涯沦落人,竟是一样地不带香包。”桃子也感叹道。

“哦,原先的香包是藏在原先的衣服。本是想着换衣服要把香包换过来。只是不知怎么地,一看信,他不来了,一下下忘记了。”

现在,该怎么办,准备吃霸王餐?不好吧。

她俩商议的结果是,我回去拿钴姑的香包。

又是我,我来卖苦力。

在回客栈的路上,看见了一口井。我顺便去看了看。这些地区的地方处处有井。有人住的地方,便有井。如果说,哪里的井最深,六神山的那口井最是深了。往下走百来个台阶,才看见了井。那个井就一层井沿的。塘柳村的井也是有井沿的。井沿也是高于河面一点。而要说通往井的台阶,三桥村的井也是有台阶的。不像六神山的那么多,也不像塘柳村的台阶那样地少。塘柳村旁边的三桥村,我也飞去过。三桥村的台阶就五六级而已。这里的台阶有个共同点,都是往下走的,都不是往上走的。也许,井是往地下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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