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的心情瞬间沉到谷底。
李建国首先考虑的是血脉延续的问题：“儿子，她还能生吧？”
李成这波没有及时跟上亲爹的节奏。
他看着老父亲对自己满怀关切的眼神，满头都是问号：“？？？？？”
陈玉芬觉得不能问得这样直接，对儿子太残忍了。
得含蓄点。
她试探性地询问：“儿子，她的年龄，应该没我大吧？”
这次李成听明白了。
也更麻了。
“我的天，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她是政府最近成立的灵境院东海分部的行动队长，因为我的能力突出，所以招揽我进去工作。”
“这些事都算是入职的福利。”
“我猜是因为新成立的部门，国家很重视，所以投入的资源比较多吧。”
“其他的真没什么。”
“对了，她跟我年纪差不多大呢。”
一个年纪跟儿子差不多大的年轻女官员，因为儿子的能力突出所以招揽进去，还给了儿子这么多资源？
李建国和陈玉芬再次默契地对望一眼。
确认过眼神，两人都从彼此的目光中看出，刚才还是担心“年轻无知单纯善良的儿子惨遭富婆诱骗蹂躏”
一下子变成了“咱家的猪拱了人家的白菜”
眼看父母的眼神逐渐变态，李成算是明白了，他们又想多了。
李成有些无奈又有几分感动。
“是不是只要牵涉到自己的孩子，父母总是会想得太多太多。”
可是父母接下来的话，就让他感动不起来了。
陈玉芬一脸姨母笑：“儿子，你跟她进行到哪一步了？有没有实质性的进展？”
实质性进展？
不知道梦中比基尼算不算？
李成失声笑了出来：“哪有这么夸张？我跟她只是公事公办，不是你想的那样。”
李建国考虑得更多：“儿子，她有爹吗？”
“爸你什么意思？”
李建国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话里有歧义，立刻换了种问法：“我是说，她爸是做什么的，现在是什么职务？”
李建国想到，无论那个年轻的女孩对儿子有没有想法，能够帮儿子办这些事的，只能是站在女孩身后的人。
譬如——她的父亲。
对方以后也许是自己的亲家，也许是儿子的上司，自己先了解一下，替儿子提前探探路。
“我只知道她的名字和职务，不知道她父亲的。”
李建国陷入思索，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同时动用并且解决卫生和警务两大部门的难题，对方的地位，绝对不会低。
“那这个女孩叫什么？”
“她叫何芳芳，是东海省灵境厅的行动队长，中校军衔。”
听到女孩的信息，陈玉芬听不懂其中的意义。
李建国的眼睛，却陡然睁大！
年龄跟儿子差不多，却已经是中校军衔。
他不认识这位何芳芳，但对于何芳芳的父亲，他有一个大胆的推测。
如果是真的，李建国就认识何芳芳的父亲。
不仅李建国认识，
两千万东海人民都认识。
东海省总督
何人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