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我哪句话得罪他了？”
“天哪，他不会要在这里杀了我吧！”
老刘额头冷汗直冒，但很快，李成的目光缓和下来。
“刘师傅真会说话。”
刘卫国看了几十年的省府大门，前后几任总督，什么人没见过，但偏偏这句话，他听不出真假深浅，不敢胡乱搭腔，只能唯唯诺诺。
他嗯嗯啊啊，小心翼翼地点头赔笑，然后看见李成笑呵呵地转身进入省府大院里去了。
李成一走，老刘身上的压力顿时一轻。
“这李哥究竟是何小姐从哪儿找来的魔头？”
老刘看着李成远去的身影，忽然想起很多年前那位爱看古书的吕总督说过的一番话。
“世界上有一种人，要么杀千人万人，成为人屠；要么统治万人千人，是为人主。”
“遇到这种人，只能跪拜，不可直视！”
老刘还记得，吕总督说过，要是能见识这番风采，就是死也甘愿。
吕总督到死都没见过。
他老刘，见到了。
…………
省灵境厅，办公楼。
李成走进门，各个办公室和活动室、健身室内的队员们纷纷涌出来，围着他抢着问好。
“李哥早！”
“李哥早！”
“李哥好！”
“李哥好！”
“李哥帅！”
“李哥帅！”
李成也一一握手，微笑着回应，但他听到众人的心声，跟他们嘴上的话语，却有一点点细微的差别。
“李哥比俺村头公鸡都起得早！”
“李哥街个帅的一比吊糟！”
“李哥今天势子特别正！”
“李哥原地起飞，芜湖！”
“李哥今天系尼度最靓的崽！”
这些同事们嘴上都是普通话，内心喊的都是家乡话。
好在都是心口一致，李成知道，自己在灵境厅，算是彻底地站稳脚跟了。
队长办公室里，何芳芳听见原本安静的办公楼突然沸腾起来，皱起好看的眉毛，起身来到门口，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下一刻，她被这种欢迎阵仗给惊呆了。
“这是欢迎李成还是欢迎李总督啊？”
有那么一瞬间，何芳芳怀疑这里自己和他究竟谁才是真正的负责人。
“差不多就行了，李成，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我有事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