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境厅办公室里，何芳芳坐在办公桌后，问：“你的测试报告呢？”
测试……报告？
李成一拍脑门，想起来昨晚测试之后拿到的那份表格，自己还答应回去就填写。
结果晚上忙着入梦，确认吕老头的事情，后来又被吕老头遗留的巨额财产吸引住了。
报告的事，全忘了。
三五百万的惊人财富前面，谁还能记得一份报告？
李成伸手从怀里摸出了那张表格，还是崭新的模样。
“我……嗯……你再给我十分钟，一定能……”
何芳芳不听辩解，一把夺过来，展开表格，简单扫了一眼。
“你这不写的挺好的吗？”
“什么？”
李成奇怪，自己昨晚连碰都没碰这张表格，竟然填好了？
怎么回事，谁填的？
李成绕过办公桌，来到何芳芳身旁，俯下上半身，跟自己的这位女上司一起观看表格。
两人的姿势有些暧昧，但此刻两人注意力都在表格上。
果然，表格上所有的栏目都填上了。
字迹工整、逻辑清晰。
遣词造句，更是一套接着一套。
什么“高举伟大旗帜……”
什么“紧密团结在……”
什么“深刻认识到……”
这份“李成”填写的表格，云里雾里，七绕绕，李成自己都看不懂。
昨晚的梦境中，李成没有填，林枫也不会干，剩下的能够有动力和意愿，主动帮李成填写表格的，就呼之欲出了。
吕老头。
作为曾经的一省总督，吕老头这表格写的，大气磅礴，一般人根本看不明白。
但是何芳芳看明白了。
她看完表格，极度震惊，然后盯着李成：“看不出来，你肚子里的墨水很多啊？！”
“就这报告，不是在省府写了十年的文章，都写不出来的！”
李成哭笑不得，你外公亲自写的，有文秘给他写了十几年的报告，写起这种小报告，那还不是手到拈来。
看来吕老头除了钱财之外，工作经验也是一笔财富。
在吕老头暂住梦境的一个月时间内，李成工作上的杂活，有人可以打打下手了。
何芳芳越看李成越是喜欢。
这纯粹是工作上的欣赏。
“我都想让你给我爸去做秘书了！”
李成灵机一动，当秘书？
那窃书不就方便了吗？
“好啊好啊，我就想给总督当秘书。”
“想得美，你想走捷径，起码得过了我这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