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芳芳以为李成在开玩笑，自然也没当真，跟他随口怼了一句玩笑话。
李成摊开双手：“我是真的想当秘书，就当一天也好！”
何芳芳拿起表格，起身说：“行了，不跟你开玩笑了，你在厅里自由活动，跟大家多交流交流。”
“我呢，去给你提交报告。”
“只要这份报告通过，你就是我们东海省灵境厅正式的队长了！”
何芳芳打开办公室的门，风风火火地走了出去，看她的方向，那是总督办公楼的方向。
队员们立刻围着李成，狂拍马屁。
“李队长！”
“李队长！”
“李队长！”
“李队长好有气质！”
“李队长看着总督办公室的方向，在想什么呢？”
“李队长一副忧国忧民的表情，已经提前为东海省两千万人民的福祉牵挂了吗？”
李成表情凝重，正在考虑如何从总督办公室窃书。
吕老头的残魂从何人龙的脑海中逃离，那何的意识会逐渐恢复正常。
那就意味着，一个冷酷强大的总督，会针对吕老头可能的去处，展开调查。
吕总督遗留在世界上的所有痕迹，会被迅速清除。
包括那本书架上的语录。
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可是，怎样才能把何总督从办公室里引开呢？”
…………
总督办公楼
何芳芳拿着一份报告，兴冲冲进入办公楼。
沿途的卫兵和工作人员纷纷向她问好。
她一路畅通无阻地进入顶楼的总督办公室。
何人龙坐在椅子上，一脸的轻松愉悦，就连何芳芳都能看出来，父亲有一种如释重负的心态。
“爸，什么事这么高兴？”
“因为我的小公主来了呀！”
何芳芳了解父亲的性格，知道他这样说就是不愿意告诉自己。
不说就算了，反正她这次来，是为了其他的事。
“爸，这是昨天晚上的测试报告，你看一下。”
何总督笑呵呵地接过李成的测试报告，只扫了一眼，表情就变得凝重，然后认真地看了起来。
很认真地看。
一个字一个字地看。
就像小学生在虔诚地拜读老师的笔记。
他在对比字迹。
跟某个死去多年的前辈的字迹，默默地比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