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他是我外甥，你，你们……”
梁全安拍了拍他肩膀：“他现在住的地址知道吗？”
三分钟后，梁全安将地址发给了陆恒。
走出审讯室一抬头，就对上高雯雯张超徐伟铭三双犀利的眼睛。
梁全安：“……”
”愣着干什么？一起啊。”
凌晨两点半，许茹敲开了张良的房门，众人一拥而上，强制请他去局里喝茶。
王志高看到他时，还若有所思地皱了皱眉，紧接着眼睛猛地瞪大。
“认识？”陆恒好奇问。
王志高点头：“我们在凉亭学习的时候，他经常过来晃悠，还老喜欢指导，被我赶过好好几次。”
“可是，”王志高不理解，“不可能是他吧？”
“他看起来那么爱学习。”
陆恒耸耸肩：“难说哦。”
许茹轻哼：“像你就对了，自大狂！”
比起周辉来，张良显然更是个硬茬子。
徐伟铭看着淡漠盯着众人的张良一阵叹气。
他让许茹端两杯咖啡进去：“折腾这大半宿的，小高气势都没了。”
许茹退出来后，梁全安照例问了下张良的姓名等基础信息。
张良不吱声，还打了个哈欠，眼角还沁出了一滴眼泪来。
“这家伙，怕是比他舅舅还难缠！”徐伟铭唏嘘。
陆恒点头：“他不会认的。”
“至少，没有绝对的证据，他肯定不会认。”
许茹去查询了资料拿过来。
“张良，家住江城下属微山镇，十年前高考落榜。”
陆恒看了眼手机，补充：“他数学成绩很好，接近满分，理综也不错，两百多分，语文和英语拖了后腿。”
许茹探过头去：“总分4分，应该是不够本科线的。”
“所以说落榜啊。”
陆恒说着拿起手机拨打了电话，那头一个青年嘻嘻哈哈接着。
“你把电话给你朋友，我问问。”
手机给了一个女孩，女孩似乎在回忆：“我家就住张良家边上，成绩出来那会儿他还吵着要复读，他爸妈不让，说他这成绩复读一年也未必能考得上本科，后头就打发他去市里了，听说是去学做菜？”
“不过后头听说他复读了，还真考上了，现在不是混的还可以吗？听说还留校当了老师。”
陆恒感谢了一下挂断电话，抬头看向徐伟铭。
徐伟铭皱眉：“这家伙现在就是医学院的实验课老师，可咱们江城的医学院是六年前成立的，那会儿他快才上大四吧？”
“时间线不对啊。”
许茹皱眉：“医学生就大学四年能留校当老师？至少得本硕连读吧？这个也不对啊。”
几人对视了一眼，徐伟铭：“我先去问问周辉，你们去医学院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