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能事无巨细的说出那么私密的事情,好似没有他不知晓的事情。
太可怕了,这也太恐怖了。
难道朱樉以往都是扮猪吃虎?
那他为何非要今日暴露?
李善长自然不信朱樉全是为了四皇子朱棣,所谓的兄友弟恭这种事情,怎可能发生在皇家里。
“今日朝堂之上,朱樉在说这些事情的时候,是什么表情状态?”
李善长问道。
胡惟庸微愣,随即明白了对方的意思,略一思付,
“朱樉全程云淡风轻,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并不像平时里霸道嚣张的他,这确实很怪异。”
“讲述事情事无巨细,条理清楚,看来心中大事已定。”
“如此的胸有成竹,难道我们的身边有他的耳目…”
李善长脸色凝重的点头,
“恐怕隔墙有耳啊,看来我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呵呵,真是灯下黑,这个朱樉真是让我有些意外啊。”
“对了,你可知道费聚身边留有关于你的证据么?”
胡惟庸摇摇头,
“没有,其实商讨招兵买马之事,也是刚刚开始。”
“我自知此事重大,从未在书信中留有破绽,都是当面谈的。”
“我想,这把火,未必能烧到我身上。”
胡惟庸肯定的说道。
费聚临死时,有意的看了他一眼。
胡惟庸知道这一眼的含义,费聚用自己一死揽下所有的罪名。
之所以没有告发胡惟庸,就是期望胡惟庸日后能保他的家人。
假设陛下真的要诛九族,胡惟庸也可以私下操刀,为费家保留一些血脉。
“可是,朱樉那边如果一直盯着我们,恐怕出事也是早晚。”
“听他的话,他所了解的事情可不止这一两件。”
“我是真怕…”
李善长摆摆手,哈哈笑着,
“无妨,陛下疑心较重,你我也知道这府里,未必没有陛下所派的耳目。”
“况且这件事出来,陛下前期可能会把注意力都放在费聚的案件上。”
“但以陛下的英武神断,他能不会觉察到朱樉的异常么?”
“一旦陛下疑心,那你可知道他最担心的是什么?”
李善长对于胡惟庸所担心的事情,毫不在意。
胡惟庸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顿时明了,
“哼,皇家子弟,兄友弟恭自然是稀奇事。”
“所以,陛下最怕的是兄弟间会有争夺。”
“面对今日异常,陛下肯定会起疑心,朱樉什么时候把自己的势力培植到如此恐怖之地。”
李善长点点头,
“所以现在对朱樉最为好奇的是陛下,何须我们操心。”
“连陛下都不知道的事情,朱樉却知道。”
“这肯定是会让陛下忌惮,朱樉私下的势力到底有多大,谁也不知道。”
胡惟庸连连点头,
“如此诡异,朝中百官如何,我心中了然,却从未知道谁在替朱樉卖力。”
“城府之深,让人震撼,不得不让人堤防。”
李善长眼神微眯,
“看来你得先从朝中百官下手,查查谁是朱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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