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倒是无所谓叫什么,
“依你,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它的职能。”
朱樉点头,
“是啊,对了爹,庆功宴那边的事情准备的差不多了。”
“凡是这种都有例可循,倒也不会太复杂,您放心吧。”
朱元璋赞许地点头,
“行啊,瓦剌的使者已经到了京都,明日你大哥要先见他们。”
“你也一起跟着去吧。”
“跟你大哥好好学学。”
朱樉知道,朱元璋此举是已经慢慢放权给他,也更重视他了。
刚出宫门,就见胡惟庸早已等在门口。
看见朱樉出来,胡惟庸赶紧迎了上去。
“秦王,老臣总算是见到您了。”
“怎么?左丞找我有事?”
朱樉故作疑惑。
他知道胡惟庸这几日隔三差五地往王府跑,就是为了韩亮祖的事情。
不过这几日是真的忙,也是想着多抻抻他们。
据锦衣卫来报,刚开始韩亮祖在牢里还满嘴荤话,极为不老实。
但锦衣卫的手段,那是阎王见到都怕地方。
几个回合下来,人老实下来了,也只剩半口气吊着。
“秦王,不知你能否方便?我们换个地方谈?”
“行啊。”
朱樉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胡惟庸把他引到自己的府宅,救过三巡后,这才开口,
“唉,本来这事吧,老臣也实在为难。”
“老臣也知道,秦王一向不喜欢这种仗着家世,胡作非为的子弟。”
“但毕竟,东平侯就这么一个儿子。”
“虽然不成器,但毕竟也是韩家唯一单传的血脉。”
“秦王,您看您是不是高抬贵手……”
胡惟庸估摸着,这几日朱樉的气儿应该消减的差不多了。
朱樉一拍脑门,
“哦,原来是因为这事,左丞不提,本王都忘了。”
“那小子的爹找你了?”
胡惟庸连连点头,露出为难的样子,
“是啊,这东平侯这几日是实在着急。”
“本来他是来京都述职,想着带着自己儿子来京都见见世面…”
“这韩亮祖一直在封地,在那一亩三分地骄纵着。”
“不知天外有天啊。”
朱樉眉头紧皱,
“照左丞这么说,那封地的百姓岂不是苦不堪言?”
“在外面居然还能有如此恶习,那在家里可真是不敢想象。”
“幸亏左丞提醒,本王居然没有想到这一层。”
“这样,本王即刻派出锦衣卫暗探去查访!”
“必须给陛下奏上一折不可。”
朱樉说的义正言辞。
胡惟庸听到满脸惊慌。
他不是这个意思啊!
怎么就要查东平侯的封地呢?
“不不,老臣不是这个意思。”
看见朱樉起身就要走,胡惟庸赶紧拦下。
“老臣是说,纵然韩亮祖可恶,但毕竟不是很大的事情。”
“况且东平侯也是一路追随陛下,也算是劳苦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