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镇北王徐枭有今天,那是踩在万千人的性命之上。
世人总说徐枭的弯腰瘸腿不单单是因为受过伤,更多的还是因为他身上背着春秋七国的冤魂,这老瘸子背不动的。
徐枭有多高的地位,想要杀他的人躺平了就能叠起多高来。
徐奉年咂了咂嘴:“知报哥,这个解释你能接受吗?”
陈知报道:“应该是你能不能接受,你的手上不应该沾了自家人的血。”
“那我活该被人杀?”
“你是镇北王的儿子!”
“你们也是啊...”
陈知报看着徐奉年良久,很突兀地说了一句:
“闹够了就收手吧,再闹下去就没有意思了。”
徐奉年点了点头:“好,我听知报哥的。”
紧跟着徐奉年矮下身子:“鹿球儿,有些毛病还是改改吧,处得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我这个人和你想的不一样。”
...
王府之中,王府的管家没有一个字的增减,把徐奉年处罚褚鹿山的事情说给了徐枭听。
徐枭的脸色很是凝重,看不出来好坏,但是能看得出来,徐枭有一点儿心疼了。
徐枭不光是心疼褚鹿山,他还心疼自己的儿子。
“唉...”
徐枭一声长叹,站起身来去找徐奉年。
一路来到了徐奉年的院子外面,就看见有兵将正抬着褚鹿山往外走。
“大将军!”
比起王爷,镇北军的人更喜欢叫徐枭大将军。
徐枭看了看褚鹿山问道:“疼吗?”
褚鹿山挤出一个笑脸儿:“不疼,当年我也没叫过苦,现在疼什么。”
徐枭摆了摆手,让人把褚鹿山带下去治伤,转身刚要进院,红树就挡在了徐枭的面前。
徐枭一脸的和蔼:“红丫头你要拦我?”
红树道:“世子说他谁也不见,另有事情要忙。”
徐枭站在原地半晌,这才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此时此刻,徐奉年就在卧房之中,卧房里面粽子一样的鱼微也醒了过来,身上还是那一身刺杀时的装束,只是此时多了几道红绸而已。
徐奉年道:“好好活着不好吗,为什么非要作死呢?”
鱼微只觉自己身上凉的出奇,顿时就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境遇。
“你快点儿,我就当是被狗咬了。”
徐奉年道:“快不了,我奉字营自我以下不敢说千万人,最起码一千来号精壮汉子还是有的,我吃肉他们得喝汤啊。”
鱼微听着如此猥琐下贱的话语,眼角不自觉划过一滴清泪。
那贱气浪荡的声音再次响起:“呦呦呦,还哭上了,我这人就喜欢辣手摧花,欲哭我越兴奋。”
咯吱吱...
屋里面大美人银牙咬的咯吱吱响,屋外扒着听窗户根儿的人笑面嫣然,也就是姜霓跟屋中的鱼微一般无二,都觉得徐奉年有些无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鱼微感受到了一股暖意,睁开双眼看徐奉年居然为她解开了束缚,盖上了一件衣服。
“一介弱女子刺杀一个王府世子,若是成功便可称勇,要是失败那就是愚不可及,
差你来的人坏透了,你自己则是蠢笨如猪,付出那么大的代价,连我一根毛都伤不到,你以为自己很壮烈吗?”
“还是留着你这条命吧,下一次小爷可是会说到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