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鲤点点头,“李玉斧是人是魔尚且未知,如今又是张扶摇,你到底招惹了多少不干不净的东西?”
黄满山轻道:“张扶摇是什么人的徒弟,师兄你心里应该清楚。”
廖鲤点点头,“我清楚,但也没完全清楚,只知师傅也对那位前辈抱有尊敬,但没法子的事,那位前辈有气也只能冲汤组长撒了。”
“当日下山袭杀之人是谁派去的你心里清楚,但我仍是希望你早些回头!怪不得当年师伯给你下了那般谶语!”
确实,很多年前,那个冠绝阳间的武当老掌门还在的时候,黄满山和诸位师兄弟曾跟随师父下山拜访一位故人,故人复姓诸葛,曾应老掌门之请,为其几位弟子观测命运,廖鲤的谶语为“广翏主玄武”,此所谓“广翏”,即“廖”之拆字,“主玄武”则指掌控武当,意即廖姓者可以做掌门而主宰武当山。
老掌门其余几位弟子的谶语大多如此,意为前途锦绣,唯独黄满山的谶语使得老掌门不明所以,外人不知道,我老师却是了解,也跟我讲过。
黄师兄的谶语为“败玄武者十子”,李字拆解开来便为十子,至于这个败是衰败还是击败,便不得而知了。
廖鲤言辞激烈,一拍桌子站起身来。
黄满山抬起头,继续看着眼前之人,“师兄。”
“汤组长下令,武当山罢手是不可能的,最多七天,七天之后武当弟子下山。”廖鲤冷哼一声,端起桌面上的酒杯一饮而尽,“还有,不是你计较不计较的问题,这是代价!”
说罢,廖鲤一掌推出,速度不快,但势携风雷,掌间噼啪作响,正中黄满山胸口。
黄满山座下的木椅顿时化成碎成齑粉,整个人也瞬间躺在地上,向后倒飞出去,其后背在地上摩擦出一条深红的血痕。
廖鲤随后拂袖离去,其余弟子皆随其上山。
黄满山被茶馆老板拖回了馆内,稍加休养后便又坐在了茶馆外,他每日盯着武当山门,万事不为所动。
第十二日,武当山集结弟子准备下山配合灵调组进行缉拿工作。
与此同时,黄满山也重新背好布囊,准备上山。
紫霄宫前,黄满山一人和武当数十位准备下山的弟子对立,只见他自顾自取下背囊后解开,里面赫然是一座牌位。
红木朱字,散人黄满山之牌位。
武当山上常年和煦,狂风暴雨不沾山上草木半分,如今却是罕见的起了大风,黄满山一言不发,只是把牌位慢慢放在地上,而后正了正身上的衣衫,短暂凝视脚下这片无比熟悉的青石板后,感受着愈加猛烈的风吹拂着发端衣角,他抬头望向前方拉开了拳架。
牌位已立,大不了一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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