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
“——嘭!”
吕布怒斥一声,抬脚将李固给踹的滚了出去。
“石秀,将这李固的舌头割下来!”
这业务石秀倒是熟练,当即应了一声,飕地掣出腰刀。
几步上前,踩定李固的胸膛,将刀在对方嘴里狠狠一搅,便带出了一大块血肉。
李固疼的惨嚎一声,撕心裂肺的满地打滚。
梁中书哪里见过这等血腥的场景,只吓的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
“丈夫,饶命啊丈夫!
这李固禽兽不如,趁你不在,强占了家业不说,还要强占奴家身子。
奴家抵死不从,却如何敌得过他?
呜呜呜,都是我的不是了!你看我旧日夫妻之面,饶恕了我这一遍吧!”
贾氏也被吓的不轻。
梨花带雨的扑到了吕布脚下,哭哭啼啼的哀求道。
她与卢俊义夫妻多年,知道这人是个性子软的,只盼对方能够顾念些情分,饶她一命。
直到,一把冰冷冷的钢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贱人,再敢聒噪一声,小心割了你的脑袋!”
抬首看着这个陌生的卢俊义,贾氏心底打个哆嗦,竟然真不敢开口了。
“来人,将这泼妇贱奴拖到院中将军柱上绑了。召集府上所有的大小管事家丁,统统到院中集合!”
吕布吩咐作罢,径直到了厅上坐定。
眼见的梁中书还瘫软在地,动弹不得,笑道:
“中书大人,不若与我同坐喝茶,我两个就厅中少歇?”
“不敢不敢,温侯当面,下官趴着便好,趴着便好!”
梁中书一则是真得酸软动弹不得,二则是摸不清这疯子的脾气。
瘫在地上哪里敢坐,连连摆手推辞。
吕布见状,也不勉强,自顾自道:
“布初到贵境,有许多事不甚明朗,想要请教大人一番!”
“温侯客气了,有事只管道来。”
梁中书哭丧着脸,实在是跟不上吕布跳脱的思维,不知道这位杀神又要说些什么。
“中书大人坐镇北方第一重镇,不知对那大辽了解多少,大宋果真要每年对其上供称臣么?”
“这……”
梁中书没想到对方竟然问出这种问题,不由得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