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借下官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再撩温侯虎须啦!”
吕布面色不悦,暗暗思忖:
你若不派兵来围剿,我还如何快速积攒杀戮点?
“怎么?中书大人竟然连这点小忙也不肯帮?
如此看来,只好将大人继续留下来,与吕布作伴一段时间了!”
梁中书脸色一僵,连道不敢,只得讪讪的收了房产田契。
“当然,中书大人也可食言而肥!
只是到时候说不得,吕布又得到留守司去做客了,哈哈哈哈!”
吕布淡淡的威胁一句后,朗声大笑。
“这个疯子!”
梁中书暗骂一声,稍一犹豫,壮着胆子开口道:
“温侯,你之勇武天下无双,何不归顺朝廷。
下官旁的不敢夸口,保你做得一府都监却是不难。
介时光耀门楣,不比往后流落江湖的好么?”
这倒不是梁中书多么惜才,实在是被吕布杀得怕了。
想着不如招安了他,自己落得清净。
吕布看他一眼,慨然道:
“大丈夫生居天地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这……这厮是存了谋逆之心啊!”
梁中书脸色骤变,片刻不敢多待,带了随从灰溜溜的去了。
连同为俘虏的大刀闻达也顾不上了。
……
一行人脚步不停,走出了五六里外后,这才敢松一口气。
“呼……张权,王定,此番多得你二人救护,待得回到大名府,本官定有升用!”
梁中书身体文弱,虽是被人搀扶,依旧累的气喘连连。
此时他俨然恢复了留守相公的威风,一面休息,一面朝两位心腹口头封赏。
说罢,又打量了王定两眼,疑惑道:
“王定,你家世居北京,莫非真与卢俊义有甚瓜葛?”
此话一出,便是张都管和一众军健,都一脸好奇的看了过来。
王定一张脸涨的通红,愤愤道:
“恩相莫要消遣末将!
卢家五代豪富,末将家中却是三代军户出身,与他根本竿子打不着。
更何况,末将今年三十有二,只比卢俊义小五岁,决然不可能和他有瓜葛!”
“额,会不会是老夫人与那卢太公……”
张都管眉头一挑,忽然冒出一句。
“——仓啷啷!”
王定猛的拔刀在手,怒视张都管,便要拼命。
张都管也知方才的言语有些过分,连连出言道歉。
再加上梁中书打圆场,王定这才消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