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这样，你可以直接召唤神降，而不只是请神上身。”
一下子脑子热起来了，周蚌看着百鬼残迹。
再而看着斩鬼利剑，最后看到那威严的钟馗。
周蚌不自觉地大口呼吸起来。
“敢问大哥，何方神圣？”
“神圣免了，游魂而已。”
如果能直接看到钟馗打鬼，看到那些曾只存在于神话中的人物变为现实。
那是相当有冲击力的。
特别是对于那些完全没见过神仙鬼怪的普通人来说。
但周蚌忽视了一点，无论请神还是降神，都是有代价的。
常见的代价便是阳寿，灵气，修为什么的。
不过，这点不必与他说，如若是按照计划般成功进行。
他所创造的收益可以弥补代价。
“但是，鬼不好找，摄像头也拍不到鬼。”
之前周蚌不是没有想过拍摄。
但他发现镜头完全不能录入鬼怪，只能拍到一团雾气。
“这个简单，你身上贴着灵视符吧？”
灵视符，又名阴阳眼符，是一种能让凡人看见鬼怪的符。
“对，正用着呢。”
“摘下。”
“啊？那样我就看不到你了。”
“你本就看不清——”
周蚌摘下了灵视符，四周突然变得清静。
钟馗，柏明，还有那位妇人都看不见了。
只看到温晚凇在一边，安静地小口啜饮茶水。
有些幽冷，周蚌突然这样感觉。
一阵凉意穿过，周蚌再次看见柏明。
而这次的视野又有些不一样了。
他可以看见体内灵力和四周逸散的灵气了。
“看着那些灵气流向，就能找到鬼了。”
正如柏明所说，周蚌可以清晰看见灵气流向。
甚至在他自己体内经络中的灵力都能看清。
“到时候你给手机画个符就行了。”
“顺便一说，如果要召神降，就画符，画笔和符体随意。”
“好了，你可以走了，今晚就开始吧，钟天师会护着你的。”
柏明挥挥手，示意周蚌离开。
“但是，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你要帮我？”
终于注意到了，再蠢的人也能意识到吧。
刚见面不久，不仅看透自己的心思，还声称要帮助自己。
太可疑了。
“如果你去那样做的话，我也有利可得。”
“当然，我不会介入你的表演，一切由你自由发挥。”
“这个机会，已经给你了，接下来全靠你自己。”
“谁会放过眼前那触手可及的利益呢？”
不是柏明不想告诉他，是怕告诉他以后反而更疑惑了。
不如就用这种似是而非的话语，让他自己揣摩。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