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周蚌其实完全没有明白。
他只知道自己能赚到钱。
能赚到钱就是好事了。
周蚌离开了。
在离开前，周蚌连鞠躬几次。
“那个人可靠吗？”
看见人离开后，钟馗略带有些怀疑地提问。
“他是个审时度势的人，功利的人，不过还算可靠。”
“虽然说着都不懂，其实很会看氛围，但就是喜欢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
“到时候他请神降时，你不用顾忌，就像往常一样。”
那个时候，周蚌身边定是被鬼围住。
且已经积累了些热度与流量的。
直播降神除鬼。
可以告昭世人，鬼与神是存在的。
在直播中，每个见到钟馗的观众。
其纷飞的思绪或将成为一种祈祷。
其打赏便是对钟馗的供奉。
而钟馗真实存在的信息，届时将被在网络中大规模传播。
这将达成一种类似于传教的行为。
而受益者，受信者自然就是钟馗了。
再利用每个正神都具备的特性。
集信仰和供奉为力量，具体表现便是凝成灵气。
而后使钟馗以灵气反哺地府。
以上，就是柏明的计划。
而计划中，一场直播里。
如果有百人供奉，将是一场小规模的祭祀仪式。
如果有千人供奉，是大型仪式。
如果有万人供奉，能享有这样待遇的神，只能说寥寥无几。
别说某些神连积累的信徒都没过万。
哪还轮的到万人祭祀仪式？
诸多仙神中，能在一场仪式中受万人供奉。
想必是力量与名声都必须兼备的。
柏明想来，也仅那位斗战胜佛，及东海三太子。
这两位极具力量与名声的存在。
像是佛家释迦牟尼，道家老聃李耳，儒家孔夫子孔丘。
这些始祖，都是规格外的存在，誉享十万以上级别的祭祀大典。
再另外的就是外神了，那些存在，柏明也无从得知。
他的明典尚未记载那些存在的过往。
在那些存在的比较下，钟馗就变得不起眼了。
“明白。”
钟馗在回应柏明后，恢复了静坐。
“抱歉，占用你的空间，还无视了你。”
现在，柏明将对话转移到温晚凇。
“没关系，我听你们对话也明白了大概，所以有什么需要的？”
温晚凇很大方地主动提出帮助。
“我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