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朝灭亡,蒙古人心中并无丝毫波澜。
他们没有城池,茫茫大漠便是最好的城墙。
与他们作战,最大的胜果便是击溃战。
因为蒙古人见势不妙,转头就跑,大明军队轻易不敢追。
历史也是如此,整个北方仿佛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除了少数奸商之外,所有人都很疲惫。
不是没有有识之士呼吁改变现状。
可对付蒙古人,是大明官场的政治正确。
没有人真的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跟蒙古人正常贸易。
仅有的几处互市,不仅时断时续,还限制重重。
蒙古无法低成本的得到中原的盐铁。布匹,中原王朝的马匹也是天价。
耿炳文叹了口气。
“老夫的法子能保大明百年无边患,不知道王爷您有什么好计策能三年内平蒙。”
朱权扔了颗花生米进嘴。
“耿将军,本王就藩以来,大宁卫附近可曾有过蒙古人入寇?”
耿炳文忽然想起,在京师那会儿,兵部尚书就说好久没有接到过这方面的消息。
他讽刺的说道:“莫非王爷给了他们好处买平安?”
朱权哈哈大笑:“花钱买平安?本王可没那么大度,都是蒙古人主动给本王送钱送女人,并承诺永不犯边。要不要还得看心情,再过一段时间,没有大宁的货,他们那些王公贵族得给我磕头了!”
耿炳文脱口而出:“如何做到?”
朱权拍了拍手。
不多时,门外走来一个侍卫,手上端着托盘。
托盘上既不是菜肴、也不是黄金白银。
而是一盘珍珠大小的白色丸状物。
耿炳文不明所以。
“靠它!”
“这就是刚才陈二求我要买的东西,一颗药十匹马。”
耿炳文捏起一颗药丸,在阳光下仔细观察。
“这是何物,能值十匹马?”
朱权嘴角微微上扬:“王公贵族也好,部落首领也罢,谁也保不齐有个外伤。”
“以前只能看命,熬不过去只能等死。但现在有了它,只需要一杯水,一颗药,吞服。半天时间,命就保住了。”
“人不发烧,伤口不化脓,侯爷,你觉得可是神药,值不值得给我磕头?”
耿炳文手一抖,难以置信的看着朱权。
几次想张口,终究没有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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