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这话,陆曼玉怀中抱着一堆麻布和棉花进来了。
“九公子,没有你说的什么纱布,这种麻布行不行?”
朱幺九接过那堆麻布和棉花走到了另一个方向的圆桌前坐下。
“陆老鸨,你帮花魁娘子穿条裤子。”
说完,朱幺九便从桌旁的一个针线簸箩里取出针线和剪刀。
对着那对棉麻布和棉花一顿如虎操作。
陆曼玉听了朱幺九的话愣了。
什么?
穿条裤子?
她出去找棉花的工夫,他就把她裤子给脱了?
晓婉还来着月信,你到底是不是个人啊?
陆曼玉虽是老鸨,可也不是那种薄情寡义只知道剥削劳动妇女的老鸨。
事实上。
她跟陈晓婉还有些渊源。
她刚要找朱幺九理论。
只见这位俊美异常的九公子居然在穿针引线!
熟稔的动作丝毫不输任何一个专攻女红的大家闺秀。
这也奇了怪了!
哪个爷们有嫖完直接做针线的?
她陆曼玉活了三十年,今天也算开眼了。
方才种种,她见这位九公子给晓婉吃那几颗药丸,就觉得不对劲儿。
不过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她就是个开门做皮肉生意的,他还能杀人不成?
因此。
也就任由他给晓婉喂了几颗药。
谁曾想,她一转身的工夫。
这裤子就给脱了?
难不成这事儿都办完了?
醉心针线活的朱幺九见陆曼玉愣在原地。
瞥了一眼说道。
“陆老鸨,心思干净点。”
“九公子我只是帮她把那条沾满血污的裤子脱了。”
说完,又继续飞针走线。
不一会,他手中就多了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