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有了想要收对方为关门弟子的打算。
要知道别人想当他徒弟可都是求也求不来，而且他早已经收山了，这些年根本不收徒弟，也很少出来。
这次并不是因为对方给的钱多，而是他早年欠下的人情，需要还。
所以还是出来了，拿着手里的乐谱，越看越渍渍惊叹，感叹，自己这次出来赚了。
而姜飞，看着老人拿着自己废弃的稿子，在那面露赞叹，一脸莫名。
对，他刚刚已经把成稿都收起来了。
桌子上的那些，都是他不满意的次品。
他不懂，这老人太奇怪了，这也能看半天。
暗自摇了摇头，只能说一个人一个癖好，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而源老呢，一边暗自赞叹，姜飞年纪轻轻，竟然天赋如此之高，这每章乐谱都显示了满满的灵气。
只有一点点的瑕疵，如果让他来处理，他可以处理的更好，
不过这都不是问题，灵气才是最重要的，这些技法都是可以学习的，随着时间的积累，他最终会成长的比他还强。
更何况，眼神扫过满地的纸团，这么努力的人，有天赋又努力的人简直是王炸啊，以这地上堆积的程度，姜飞已经不知道沉浸在创作中多久了。
老人一张一张的把桌子上散乱铺满的稿子都看完了，暗自告诫自己，不能让对方太过骄傲，可是还是忍不住频频点头。
甚至连地上的纸团，他都捡起来看了好多，暗自惊叹姜飞的很多神来之笔。
有些曲谱因为这些神来之笔，完全和一开始的设想方向完全相反。
但是反而因为这样，整体合在一起，反而让人更加惊艳。
老人看向姜飞，姜飞还在一口一口享受吃饭，好像面前是什么人间美味一样。
老人暗自吐槽，不就是简简单单的外卖，不过转念一想，就是对方这做什么事都沉浸专注的态度，才能练就这一身的本领吧。
故意清了清嗓子，试图吸引姜飞的注意力，可是嗓子都要咳痛了，姜飞都没理他。
老人只能自我安慰，自己撸了撸自己花白的胡子，拿着稿子，慢慢踱步走到姜飞面前，
“这些手稿，你大概创作了多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