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交流几句，一同回来了。
西装男子有些惧怕姜问寿，主动坐到了旗袍女子身边。
白须老者没坐下，而是晃了晃手中的银票，说道，“并排坐怎么打？牌面岂不是都要被看光了？”
“走，我们去餐车。”
姜问寿不动声色，与其他二人一同起身。
这一次，左轮手枪早已经别在腰间，剑匣也已背好。
四人有前有后，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
姜问寿走在最后面。
他在即将踏出这节车厢时，忽然停步。
“我去解手，你们先去餐车等我。”
那三人点点头，先行去了餐车。
姜问寿眉头紧锁，进了洗手间。
锁好门，他点了一支烟，做思考状。
事情有些怪异。
自己的东西并未进入循环。
但那三个人和他们的东西，都进入了循环。
这好像不是循环，只是他们在循环。
原因呢？
他思索着，思想进入了系统空间。
先抽奖，看能不能抽到蘑菇蛋电子符咒。
只要能抽到，就什么都不必担心了。
他已经多日未曾抽奖，攒了不少功德。
连抽三次，皆是罗汉笑。
第四次的时候，他抽到了一张加特林贫铀弹。
看着好不容易攒起来的功德，他不忍心继续抽奖了。
还要攒着兑换粒子天眼和量子须弥的。
现在要是有这两项永久技能，也不至于如此被动。
加特林就加特林吧，那就突突了他们仨，看他还能怎么循环！
想定主意，姜问寿思想回归现世。
一支香烟，已经燃烧掉大半。
他猛抽几口，将烟蒂扔向窗外。
转身离开，重重摔上门。
洗手间内，煤油灯摇曳几下。
一个火花四溅的烟蒂，忽然间凭空出现，吧嗒，摔落下来。
木质的墙面，开始随着火车的摇晃而扭曲。
一只黑色的手，沾满了鲜血，撕破了墙壁，捡起了烟蒂。
“嘶~真香。”
“不愧是天赋者，就连他碰过的烟蒂，都如此香醇！”
猛然间，洗手间内变得吵闹起来。
“他是我的！我一定要活吞了他！”
“就凭你？只有我才配吞他。”
“那干脆大家平分。”
“不行，不是活吞没有效果……”
“……”
车厢内，姜问寿猛地停步，回头。
“嗯？有人说话？”
他快步折返，一把拉开洗手间的门！
除了地上多出来的那个烟蒂外，一切如常。
他故意只用余光去看那烟蒂，心中开始意识到事情不妙。
看来，有古怪的不仅仅是那三个人，还有这辆火车。
关门，走人，装作什么都没发现。
姜问寿大步流星，前往餐车打牌。
因为姜问寿的干涉，老者、女子、男人的言行举止，都有了相应的改变。
但，他们三人的牌技还是那么厉害。
几局打下来，姜问寿不出预料的又输了。
三人再次变脸，伸手问他要钱。
这一次，姜问寿没有掏枪，没有拔剑。
他平静的问三人，“我没钱，怎么办？”
西装男子恼怒的说道，“不可能！你身上的皮大衣价值几十两银子，你会没钱？”
旗袍女子坐到姜问寿身边，将手搭在他肩膀上，凑到他耳边说，“乖乖的把钱交了，阿姨带你去体验当大人的滋味。”
姜问寿沉默了一会，忽然开口。
“真遗憾，你们之中，必须要死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