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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的天是孩子的脸,刚刚的晴空万里,这会儿乌云像独立日里的飞船一样把山里捂得楸黑。大雷子在玻璃台的四周依次落下。
“华子,多少年了,还记得陶陶的样子吗?”康宁说着找到手机里康曦的照片。
“哎呀!小噘嘴和小时候一样呢!”华子的眼睛有些湿润。
康宁顿了顿,将纸巾递给她。
“唉!过了这么多年,想起陶陶还真是......。”华子擦着眼泪。
“陶陶当时是第一次上幼儿园......。”华子啜泣道。
“你初中刚毕业……。”康宁也跟着眼睛晶莹。
这时候,一道闪电划破头顶上的天空,紧接着几个滚雷在头顶上炸开。
“妈呀!”康宁马上堵住自己的耳朵,同时闭上了眼睛,同时听见“咔!嚓!”的撕裂声。
“大皂荚刚刚被雷劈了,树洞子突突往外冒火苗子。”华子说道。
“啊!怎么会这样?”康宁射来询问的目光。
“姐!”华子表情严肃的说道。“莫不是那件事,老天爷也知道了?”
天上的几朵乌云像大山一样瞬间融合,刹那间电光闪耀,照的大山一片惨白。紧接着滚滚的雷声接踵而至,由远而近。
......。
“知道了,又能怎样!”康宁扶起眼镜,看见窗外黑蒙蒙的天空上偶尔露出鲜艳的蓝色。
“好了,我得赶紧滚蛋了......。”康宁看见华子将一盒子鸡蛋和几包子药放入小箱子内。
“那......,就这么定了?”康宁接过箱子,将华子的头发别到耳朵后面。
“当然!”华子的眼睛有些湿润。“姐!你走隘口,别走山路!”
“好嘞!”康宁挥了挥手,沿着石头砌的台阶一步一步走到了打麦场,然后回头。
“回吧!”看见华子坐在堂屋的门槛上向她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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