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彦籁坚持的结果,他对在座的人说是为了研究
这个个案,以防新的病症出现,于是班尼的提前重生法案被否决了。
班尼的脑袋中除了医学便什么都没有,他整日游荡在哈德瓦纳,巡逻队也习惯了他的存在,没事找班尼聊天,也就是在这段时间,班尼发现了哈德瓦纳的本质,虽然他没有说本质是什么,但结果是他白天依旧游荡,而晚上便在自己的地下诊室里为反叛军疗伤。
最初只是有反叛军暗中接触让班尼诊断,之后名声渐渐远播,便找了一个地下室改成诊室,但他既不想加入反叛军,也不想加入哈德瓦纳,就这么每天生活在哈德瓦纳了解着反叛军的情况。
转机是出自一个被成为“零”病人,反叛军将受重伤的我送到班尼面前,班尼吓了一跳,反叛军掌握了克隆技术,这么重的伤应当立即重生,断然不会送来救治,但送我来的庸人一再强调,我是反叛军的希望,因为我的炸弹没有爆炸,所以不能贸然重生变成被炸弹所累的普通人。
班尼后来说,他就是因为希望两个字,花了三天时间将我救活,救活之后他便将所有人支开。
“你的身体很独特,我解剖了这么多人,第一次发现一个人的身体是如此完美。”班尼看着我伤口上的缝合线说。
“我觉得一样。”当时我还是对生活充满厌烦,因为在反叛军中每天只是无所事事地游荡。
“你觉得每天忙碌地工作,尽情地享乐,意味着什么?”我记得当时的问题,班尼问得很恳切。
“不知道,身边的人总是这样,都是这样。”我清楚记得当时班尼听到我回答时的表情,像龟裂的大地突逢暴雨一般。
“你的答案为什么不是‘人活着就要工作,工作结束就可以尽情玩乐。’?”班尼眼睛瞪地溜圆,像随时会冒出火光一样。
“其实我也很奇怪,为什么身边都人回答问题总是那么熟悉,好像很多人都这么回答刚才那个问题。”我不好意思地从他的视线移开。
“你是反叛军吗?”班尼突然问。
“算是,因为我现在给他们工作。”
“那我加入你们,不过有一个条件。”班尼突然转变的态度让我有些意外,他可是拒绝了无数次,“我有个玩具,里面有一个朋友给我的东西,我需要你们将它夺过来,然后才加入你们。”
班尼说的便是水人,我将庸人他们叫了进来,大家听到这个消息兴奋万分,虽然对救水人疑惑不解。
班尼问庸人:“你的梦想是什么?”
庸人回答:“哈德瓦纳夺还者能够解放所有的同胞。”
之后班尼又问了几个人,所有人的回答出奇地一致,我突然发现了什么,冲班尼笑了一下,班尼也向我回应了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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