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刻心下意识的问道。
“如果你还念及和那个野种的兄妹感情,那我可以告诉你,白家那个小子最近和刻晴走的很近。”
“...白泽?!”
在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刻心的脸上出现了愤怒,嫉恨还有怎么也抹不掉的恐惧。
“不错。”刻二爷点了点头,“不要忘了,当年从那小子身体里抽出来的东西,除了那个野种外,就你得的最多。”
“那为什么刻晴她...”
“谁知道那个野种在想什么?”
刻心没有再说话,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见他这副模样,刻二爷直接一巴掌抽了过去。
“慌什么!”
“就算他恢复正常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废人一个!再说了,单凭他一个人还能翻天不成?”
“不行,不行!”似乎被这一巴掌抽醒了,刻心整个脸都扭曲了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走着,“他得死,他必须死!爹!你让江亚...不!不行!我自己来,别人动手不放心!我要亲手杀了他,我要看着他死在我面前!”
“...”
刻二爷看着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终究还是长长的叹了口气。
“他还住在白家的那个老宅子里。”
“下手干净点。”
而此时的白泽灰头土脸,他也没想到,自己入职公务员的第一份工作就是搬砖。
而且还是字面意思的搬砖。
按照刻晴的命令,他老老实实的在岩上茶室所剩无几的废墟里搬了一下午的各种碎砖和残破的木桩。
可这里都特么炸成这副鬼样子了,哪来还能发现什么线索?
但刚抱怨完,他看着眼前的东西就愣住了。
按照正常茶楼的布置,此处的位置原先应该是放杂物的房间。
虽然被炸的什么都没有了,但是这处的地砖不知道是什么所造异常的坚固,竟然还能剩下一些完整的。
地砖上的灰尘被风吹走,露出了上面刻着的字。
“白。”
白泽小声了念了出来。
白泽的白。
白家的白。
“发什么呆呢?”蔡乐看他愣在原地,走过来问道。
然后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也看到了那些刻着字的地砖。
随即摸着下巴露出了回忆的神色,“说起来,我记得我爹说过,这茶室最开始好像是白家的,后来又换了几任老板...欸?白泽,你不是也姓白嘛,真巧。”
“对啊。”白泽点了点头,笑着说道。
“真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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