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他来了几次,对方都避而不见。
大部分都是左参政严全接待的。
现在好了,正在议事的布政使司主官都在。
“周王此举又是何意?为何要包围布政使司衙门?
难不成,是我等造反了不成?”
胡成此刻也不好装作一无所知,只是正面应对。
“若非吾等谋逆,周王光天化日下包围布政使司,怕是也说不过去。”
面对唇枪舌剑,朱橚只是从怀中扔出一份奏折。
“还好本王来的及时,否则就棋差一招了。”
胡成等人一看,一眼就看出那是刚刚写好的致命一击。
可就是这么不碰巧,被朱橚拦了下来!
胡成不说话了,只是心中微微叹气。
如果能早上几十个呼吸,说不定就能送出去。
来回只要一天一夜,茫然不知的朱橚就会被剥夺查案的权柄。
“吾等乃布政使司官员,给中书省传递奏折再正常不过。
周王可要否认奏折上的行为?
亦或是,周王觉得只要你在中都,凡事都要听你的?”
左参政严全说话依旧是滴水不漏,甚至还有几分诛心之语。
“严大人倒是伶牙俐齿,不知道还能持续多久。”,朱橚避开对面的机锋。
对方言下之意,就是说他朱橚想要在中都一手遮天。
至朝廷和皇帝于何地?
说罢,朱橚就摆摆手示意护卫将人带上来。
苏承嗣等粮商走进来,跪在地上。
“说说吧,昨晚你们都是如何交代的。”
他们先是看了看严全和胡成,有点胆怯。
可在斩立决面前,他们还是害怕了。
“九月的时候,左参政严大人找到我们。
强令我们将粮店的存粮,充当朝廷粮仓亏空的存粮。
小人们无奈,只好言听计从,此事衙役们多有参加。”
“一派胡言!”
严全指着鼻子骂道。
“胡乱攀咬,死的可就不是你们一人了,想想你们的家人!”
他在言语中隐隐威胁着苏承嗣等人。
朱橚早有准备,淡淡的一笑。
“严大人不是布政使司的官吏,没听说还兼着按察使司的官儿。
怎么判处,你说了不算。”
他之所以包围整个布政使司,就是这个原因。
清算严全几个主谋不够,还得上下一网打尽!
“周王,你真的要一意孤行?”
胡成沉默了许久,悠悠地说道。
“一意孤行?”,朱橚只是一笑。
“本王至今才想明白,要想对付你们这群贪官污吏。
就要比你们快,还要比你们狠。
今日本王就是不讲道理,你们奈我何?”
朱橚的想法很简单,在胡成那套规则里他们几乎是无敌的。
例如刚才拦截的那份奏折,就是最好的明证。
只有打破固有的规矩,让对方无从招架,才有赢的机会!
“你!”
对面显然有点气急败坏了。
“来人,带下去好好审问!”,朱橚只是摆摆手。
“放开本官,本官是三品参政!”
右参政被左右架着大喊着。
然而这群东宫的御林军才不管那么多,三品算什么?
往日东宫往来的大臣,哪一个不是三品起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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