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去做事吧。
布政使司停转了两日,定然积累了不少事情。”
“是,周王!”
此刻没有一个人敢有不情愿,不敢有半分意见。
如果说他们之前对朱橚是敬畏他的藩王身份,现在就是惊惧了。
看押一整个布政使司,将所有二品三品官员一概抓拿。
如此狠辣果决的手段,他们立朝以来听都没听过。
时间一点点过去。
朱橚需要安排的事情有不少,例如那群招供的富商处置。
“那几个最先招供的,没收所有家产充公,给他们留条活命。
至于其他的粮商,全部家产充公,本人充军流放!”
“王爷,是不是有些重了?”
黄景在一旁记录着问道。
“哼。”,朱橚只是冷哼,“有些事本王不和他们细算而已。
官府粮仓中的粮食,总不能是他们吃了不成?
定然也是通过城中粮商,买上一个好价格。
若要追究起来,他们有一个算一个都得斩首!”
黄景恍然大悟,然后在纸上记下了处置决定。
白纸黑字,一笔一划决定了多少人生死!
安排完所有的事宜后,朱橚揉揉眉头。
“好了,去看看布政使胡大人。
他倒是硬气,现在了还硬撑着。”
“王爷,听说胡成还索要茶水。”
“他还有这个闲心?给他无妨。”
朱橚起初有点不相信,可等他看到对方后,果然是怡然自得。
盘腿坐在地上,似乎在念着什么经。
仿佛不是被关押,而是自己坐进来修道的。
“胡大人,还有如此闲情雅致?”
早就知道朱橚进来的胡成,听到说话才缓缓睁开眼睛。
“周王,有何见教?”
“死到临头了,还问本王有何见教?”
对方只是悠然一笑,“周王,在下倒不这么觉得。
今年在下四十三,若是长寿一点,说不得仕途还有几十年。”
“单只是盗卖官府粮仓存粮,就够你脑袋搬家了,你指望谁能救你?
中书省?还是李相国?”
朱橚觉得对方是强作镇定。
不曾想对方依旧那副风轻云淡地样子,“在下不曾奢求谁来救我。
此等事情,不过是左参政严全瞒着我做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此言一出,朱橚顿时来了兴趣。
“布政使司上下几百人,那么多的供状,难不成还不能定你的罪!”
胡成闻言只是莫名一笑,“周王不妨去看看,可以给在下定什么罪名。”
“还嘴硬!好,本王就让你心服口服!”
朱橚甩甩袖子,然后就去调集严全等参政参议的口供。
然而千算万算,他居然没有算出胡成提前把自己摘出来了!
“什么,胡成一两银子都没拿?底下人没有孝敬?”
朱橚有点难以置信地看向黄景。
对方摇摇头,“王爷,五品以上的官吏口供都看过了。
此次盗卖粮食所得,胡成一文钱都没拿。”
此事尤为匪夷所思,作为最大的主谋,中都最大的文官。
胡成居然没有半分获利!
朱橚现在才知道,为何对方关了两天了。
在所有人都招供的情况下,还能如此镇定的原因。
他提审了严全等人,想要问出往日的贪污受贿。
可问了大半天,只能得出胡成洁身自好的结论!
“胡成,还是个清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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