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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寒酸的班长(1 / 1)

一周的时间一晃而过,周五吃早饭的时候,看着别的同学都大口吃着馒头,我就用咸菜就这稀饭,等同学走后,把馒头拿到寝室,放到了书包里面,想着等下午放学后拿回家给妈妈吃,从此以后周五早晨的馒头都拿回家,成了我以后的惯例。

我只有一条裤子,衣服倒还好,还有换洗的。周五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拿出洗脸盆,装上换下来衣服、网鞋,背到河边洗干净,又回家晒好。

看着乌沉沉的天,我在心里祈祷:“老天爷,你赶紧出太阳吧,把我洗的衣服晒干,我星期天要穿去上学啊”。

天公不作美,两天都没出太阳。星期天中午,我跑到院坝里摸下衣服,虽然心里知道没有太阳没有风,衣服又怎么会干,但是还是抱着侥幸。

别的同学吃了中午饭,就去了学校,我还在家里磨磨蹭蹭的,在等万一有风把衣服吹干了呢。

实在没太阳,我只能再想其他办法,我在灶台里点起一推火,收下裤子和鞋子,蹲在灶台下烤。

将鞋子放在灶台的地上,手中拿着裤子,隔一会儿翻一面。注意力放到了裤子上,没有注意到炉子下的鞋子,距离火太近了,鞋子烤的泛黄了,幸好发现的早,不然都快烧出一个洞了。

下午四点钟,穿上还泛湿的裤子和鞋子,走在去学校的路上。

遇到有摩托车到乡上去,伸手拦一下,喊声叔叔搭个车嘛,很多时候别人都不会搭理我,即使遇见认识村子里认识的人,对方也是装作没有看见,车子像风一样的开过,经历的次数多了,遇见有车子的时候,我也懒得抬头,埋头赶路。

来到学校,却发现裤子和鞋子都干了。

我也不知道裤子、鞋子上的水是被我的身体给吸收呢,还是被路上的风给吹干了,但是从此以后变得聪明了,以后遇到阴天衣服还没干,就带到学校,利用一下午和晚上的时间让风再吹一下,情况比之前好了很多。

星期一第一节课,宋斌义站在讲台上开始选班干部,让同学们自己推选,平时比较活波好动的王超阳大声说到:“我选宋有为”,平时几个关系好的同学们也附和说到:“我们都选宋有为”。

宋斌义拿出粉笔在黑板上写下来了我的名字,这时候另外几个同学喊出了孙伟的名字,孙伟是另外一个村的人,附和的几个同学也是这个村子里的人。宋斌义又在黑板上写下了孙伟的名字,最后班长成为了我和孙伟的竞争。

我坐在座位上,一副老僧入定的样子,表现的一点都不关心竞争结果,其实我的内心早已经波涛汹涌,只是强装镇定而已。

读六年级的我已经有了要当班干部的执着,因为从小看到村上的干部欺负妈妈,内心深处在想,是不是干部就要高人一等,我现在不是干部,但是只要现在当了班干部,一步步往前走,我一样也会成为干部。

看着黑板上的两个名字下面的数字此消彼长,我的手心都捏除了汗,转念一想,有成足在胸,自己平时和班上同学关系处的好,有什么活动也在参与,没有和一个同学有过矛盾,群众基础还是很好的。

果不其然,最后我获得票,孙伟票,看到这个结果我暗暗松了一口气。

乡下的学校总是停电,同学们平时课桌里都会放上一两根蜡烛,以备不时之需。这天,正上着晚自习,突然一下子停了电,同学们纷纷掏出蜡烛点上。

我的课桌里只有两根蜡烛,三节晚自习上完,蜡烛燃烧的快,只剩下了一小截。

下晚自习后,回到寝室脱衣服裤子的时候,发现裤子的裤裆线裂开了,自己又只有这一条裤子,明天上课的时候该怎么班呢?明天又恰恰是体育课,跑起步来,裤裆的口子只会越开越大,肯定会在同学面前出洋相,我个班长的脸面该往哪里放啊。

想到这些,我顾不得睡觉,拿出从家里带来的针线,靠着窗子开始缝补了起来,真是应了老一辈经常说的一句话:早不忙的夜心慌,半夜起来补裤裆。

以前在家里,衣服裤子破了,都是妈给我补,现在一个人住校,只得自己缝缝补补,培养这项技能。

奈何这是我第一次做针线活,针线穿过来穿过去,终于把裤裆缝好了。将裤子展开一看,裤裆处缝成了一团疙瘩。只得扯掉,从新开始,一针一线慢慢来。

正急的满头大汗的时候,一个脑袋伸到了门口,响起了一个声音:“同学,我能不能借下你的蜡烛”。

错愕中,我抬起头,只见一个长头发的女生,将脑袋伸进门口,看着我面前的蜡烛。

我心想着应该是初中的学姐,她们要多上一节晚自习,这个学姐见自己寝室门口有光,就想着来借蜡烛吧。

这时,门口的学姐转过头来看向我手中的动作,只见我床上的被盖上放着一条裤子,针线还插在上面。

我明显看到女生脸一下子就红了,她“啊”的尖叫一声,逃跑了。

留下我一阵哈哈大笑,又接着继续缝缝补补。

深夜了,当所有的同学都沉沉的睡去,有的打着呼噜,有着说着梦话,我吹掉蜡烛,比较满意的手工,倒头睡下。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想到昨天为了补裤子把一根蜡烛都用完了,另一根又能用多久呢,不由担心起下次停电。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上课的时候,看到讲台上的粉笔,我灵机一动,想到了办法。

蜡烛燃烧掉下来的蜡油滴落在课桌上,我用削笔刀刮下来,全部收集了起来。趁着下课的时候,在学校后面捡了一个电灯泡,用石头敲掉玻璃,将铁皮灯嘴带到了教室。

隔离几天,果不其然又停电了,这一次我早有准备,拿出铁皮灯嘴,反过来放到课桌上,将收集的蜡油装到灯嘴里面,用两只笔夹住灯嘴放到同桌的蜡烛上烤,蜡融化后,将一截短短的粉笔插到了灯嘴的蜡油里,再在粉笔上滴上蜡油,用火一点,有了火苗。

光线和蜡烛相比要弱一点,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但还是能凑合着用。

从此以后,每到停电的时候,班上逐渐兴起了烧粉笔的“蜡烛”,也多了一股更难闻的味道。

我一眼望去,这些同学应该也和我的家庭的家庭差不多,多了几分盟友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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