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护士当即拦住,说:“这里面是无菌室,你要进去,把细菌带进去了,你们旅长感染了咋整?”
文质彬彬的那位和露着门牙小眼睛的那名士兵也拉住了要硬闯的那名壮汉,于是三人只能在手术室外等待。
手术室里,雪芹和其他两名女医生把那名伤员推到灯光下,用酒精棉给伤口消完了毒,马上给他输上了血,然后用手术刀切开了伤口,开始一块一块地取出伤员身体里的弹片。
大概一个小时后,雪芹从手术室走了出来,那三个士兵马上上前询问情况,雪芹说:“他是你们的领导?”
“那是俺旅长!”刚才想硬闯手术室的那名高大的士兵说。
“你们旅长命挺大,一共取出去十四块弹片,其中最要命的一块,离心脏不足一厘米。”雪芹说。
“那请问我们旅长怎么样了?”文质彬彬的那名士兵说。
“已经脱离危险了,养几天估计就能醒过来了。”雪芹回答说。
三人这才长舒一口气。
因为一号病室的一名老兵刚好去世,所以正巧有一个空床位,就让这名旅长身份的伤员用了。
两天之后的上午,他终于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当时陪同在他床边的是那名文质彬彬的士兵。
“任务,完成了吗?吴政委”旅长问那名士兵。
“啊,您终于醒了,陈旅长,您都昏迷两天了。任务已经完成,小鬼子的据点已经打下来了!您受伤昏倒后不久,咱的援军就到了,那片阵地已经被咱给攻下了了!”吴念文政委说。
“那就好那就好!我现在在哪儿呀?”陈旅长说。
“您现在在第九医院呢。”吴政委回答。
这时,病房的房门被打开了,原来是雪芹医生来查房。
“呦,这位旅长,醒啦,感觉怎么样啊?”雪芹仔细看了看这名躺在床上的旅长,只见他眼如龙凤,眉似卧蚕,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颇有一器宇不凡的气质。
“这位是?”陈旅长问吴政委。
陈安邦看着眼前这位穿白大褂的医生,这是他第一次见她,但他却感觉似曾相识,仿佛她是他的一名旧友,一位好久不见的故人。她留着一条又长又粗的麻花辫,一对柳叶眉下,是一双灵动清澈的大眼睛,仿佛不染世事的孩童才拥有的那种眼睛一般,高高的鼻梁下,是一张时长泛起微笑的小嘴,从整体上看,给人一种十分秀气的感觉,令陈安邦看的痴迷。
“她是您的主治医师赵雪芹大夫,您胸口的弹片就是她给您取出来的。”
“哦哦哦,赵医生您好,我叫陈安邦,本人目前感觉一切正常。”
“哈哈哈,那就好那就好,我先去下个病房了,有什么不舒服的叫我就行。”雪芹说。
“好的好的,您慢走。”
这就是两人初次的对话,也许他们永远都不会想到,他们之间已经被月老系上了红线。
又过了没几天,陈安邦已经能下床走动了,他马上收拾好东西,向上级报告,准备重回战场。因为看到院子里伤员拥挤在一起,他决定立刻把自己的那张病床让出来,给新的伤员用。
陪同一起的吴政委和赵雪芹医生拼命阻拦,告诉陈旅长,他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还需要静养几天,但陈安邦就像一头倔驴,完全不管别人的劝阻。
几天之后,部队里的方师长来看陈安邦。
“陈旅长,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还需要你静养几天,等到你身体完全恢复了,组织上自会招你回去的。”方师长语重心长地对陈安邦说。
“师长,我明白你的意思,但在这里我一来实在是没什么事做,二来我真的已经完全恢复了,再不回去我担心我们旅的各种大事小事没人统筹安排,会出乱子。”陈安邦对方师长说。
师长想了一下,对陈安邦说:“那这样吧,你既然已经恢复了,就让吴念文政委先去管理你们旅的大小事宜,你再待几天,时间一到我自然找人通知你回部队,行不?”
陈安邦毕竟拗不过上级,于是只好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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