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莫邪等到凌晨三点，早知道我就跟她一起去了。”
“等莫邪？你俩住一块儿？”
“看您这不操心的，莫邪来了，不给买衣服，不给安排信处。她没钱没身份，不和我住一起，去街上流浪吗？还有，您去花天酒地，让莫邪一小姑娘有外面等到半夜，这像话吗？她一直不回来，我能不操心吗？”
“我也没想到会那么晚嘛，”张岩有点理亏，“谁想得到林总快五十的人了，精力那么旺盛，我本来还以为最多个把小时，也就各回各家了。”
“都不是好人……”
“你一秘书，这么凶好吗？”
“我可不只是秘书，我现在可是持股%的股东。”安舒说着一挺胸，差点撞张岩身上。
张岩瞬间脾气就没了，“你说的对，你说的都对。对了，继续说那个应聘的，具体什么情况？”
“是个女团的，怎么也红不了。就想转行，以前在专科学过文秘，就来试试。说是听说咱们公司不重学历，招秘书主要看够不够漂亮……”
“都是这些媒体瞎写，败坏咱们公司声誉。不过这是媒体的问题，不是应聘者的问题，你面试时候感觉怎么样？”
“长得纯欲纯欲的，五官精致，皮肤白，腰细腿长。我不看综艺，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不红。可能是不上镜？或者唱跳不太行？忘了让她跳一段看看了。”
“……，我是问你能力怎样？”
“能力啊，没什么特长，学校学的也都还给老师了。除了说话好听，嘴甜，好像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这样啊……，那行吧，通过了，让来上班吧。”
“我就知道，不然按常规我早拒了。”安舒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
“张总要生在古代，绝对是个荒淫无道的昏君。”莫邪在旁边评价。
“你们可不能这么说啊。凭良心说，我一天到晚对着你俩，我做过什么，有几个人能有我这种定力？”
莫邪把面前的椅子拿起来，轻松地把四条椅腿弯成四个圈，然后说，“我觉得你只是不敢。”
正在此时，林怀敲门进来。
张岩赶紧站起来，“林兄，你怎么突然来了？也不打个电话？”
安舒，莫邪也都分别问好。
“我路过，顺道上来看看，如果你在，就聊两句。”林怀跟回了自己家一样，往沙发上一靠。
突然发现莫邪的作品，“咦？你这带靠背的马扎不错，我回去也找人做一个。我就爱坐马扎，就是太轻，有靠背也靠不稳。你这个拿椅子改装的想法真不错。”
说完林怀还坐上去感受了一下，“不错不错！”
“这还用找人做，我再给你做几把，”莫邪拽过把椅子就要动手。
张岩赶紧拉住莫邪，对林怀说，“她开玩笑的，别当真。”
林怀看看莫邪，无语半晌，“小莫秘书可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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