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们的软件团队什么时候来呢？”齐越坐下问。
“我们就是来谈项目合作的，”陈雨站起来，介绍莫邪，“这位是这次对接的技术负责人，莫邪女士。”
齐越一惊，吴钩的软件团队都是女的？还都是美女？
“你们几位也是技术人员？”齐越问。
“我们都是……莫总的助理，”陈雨想了下，这个场合如果称莫邪是秘书，好像有点儿不尊重人了，自作主张把莫邪当副总了。
根据陈雨的眼力，这家公司，安舒和莫邪的地位得比一般副总高多了。这么称呼也不算错。
“嗯，”齐越沉吟了一下，稍微有点儿不高兴，刚才见到美女的好心情都不见了。
本来今天很有心和吴钩的高手们交流一下，没想到对方不但只派了一个技术人员，而且还是个女的。
这是不是有点儿看不起人了。
陈雨在路上就想到会有这样的情况，一看齐越果然心生疑虑，忙解释说，“齐总不必多虑，别看我们来的人少，可绝没有不重视这次合作的意思。莫总在我们吴钩可是大神级人物，整个开发团队都是莫总的小迷弟。”
“哦？”齐越来了好奇心，几乎每个男程序猿的梦想都是找到一位旗鼓相当的女程序猿，成为灵魂伴侣。
齐越在国内程序界，算是顶尖高手，听陈雨如此说，立刻动了比一比的心思。
“吴工，把资料拿出来，我们开始谈正事。”
齐越接过资料递给莫邪，“莫总，你先大概了解一下这些项目。”
莫邪接过资料，刚翻了两页，就发现内容都很熟悉。她边翻资料，边不经意地问了一句，“你网名叫什么？”
“嗯？”齐越一愣，脸一红，“国内第二大牛。”
陈雨正喝水，差点儿一口全喷出来，心说，看不出这个齐总的内心这么二。
看莫邪没说话，齐越急忙解释，“我就要改成第三的，我以前只服我们林总，现在我知道你们吴钩有一位大神比我强，你们那个模型太牛了。不过第三我还是当得起的。”
他说完突然想，写出模型的不会就是眼前的妹子吧？刚才对面的美少女可是说她就是吴钩最强者。不会吧？这看着也才二十，说她十九我也信。
莫邪不关心齐天想啥，她翻着资料，想，难怪我看着这些项目眼熟，原来这个货就是那个“国内第二大牛”。每天找我聊天，整个项目从方案、细节、难点到人员配备，进度安排，什么都聊，每天和我叨叨好久。
众多吴钩的AI用户里，这算是顶能叨叨的一个了。
还聊了好多个人问题……
她抬起头，眼神怪异地看了眼齐越。
齐越被看得很不自在，忙问，“是有什么不明白吗？是不是需要我们帮着解释一下？”
莫邪摇摇头，打开文件夹，把里面的资料重理了遍顺序，分成两份。
一份递给齐越，说，“齐总，我看你们能顾得过来，已经开始推进的只有这一部分，其他的项目交给我们吧。”
齐越狐疑地接过来，一边翻一边说，“莫总，你是不是太武断了点……嗯？？？你怎么看出来的？”
莫邪心想，我能说是你自己跟我说过的吗？张总嘱咐过，一定要尊重客户的隐私，至少要让他自己相信隐私是受到保护的。
“看项目方案的细节完备程序推断的。”莫邪随便编了个理由。
“果然是高手！”齐越激动地一下站起来，“吴工，安排食堂备饭。今天是不能放她们走了，咱们一定得好好讨教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