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文塔的每一层究竟是什么?”
赵长风产生了好奇。
于是他放下手中书卷,直接走到了第三层,通往第四层的通道口。
那里,盘坐着一位枯瘦老者。
“所来何事?”
老者出声,清澈透明,如同印在人的脑海中一般。
“我要通关,去下一层!”
赵长风大大方方道。
这一声不大不小,却是很多学子都听到了。
他们捧着书卷,抬眼看了赵长风一眼,便继续看书了。
“来了几天?”
枯瘦老者按例问道。
这倒是让赵长风挠头了。
老者这开口就是几天,叫我这来了都不到一刻钟的人怎么办?
不过赵长风还是老实回答道:“刚来,不到一刻钟。”
此话一出,那些读者人头也不抬,嗤笑一声。
“呵,不知道是哪家的花花公子,这般狂妄自大!”
“就是,还当封文塔是你府上想去就去?”
“我等在此天,也未曾萌生上第四层的想法,一个纨绔公子哥竟然想要直接上第四层?”
那些读书人看赵长风生的高大英俊、一表人才,气质如同贵公子一般,只当他是花花公子第一次来这封文塔图个新鲜。
旁边噗嗤声不绝如缕,赵长风淡然视之。
他的心境,可不是这些人能够影响的,哪怕他们是各帝国有名的儒家士子!
此时,老者也是开口规劝道:
“学子研学,应当稳重,岂能浮躁?去好好研究一下这里的文学典籍,第九天的时候,再来找我吧。”
面对老者的规劝,赵长风却是不闹不怒:
“先生既为这封文塔的守道人,难道没有碰到过来之前便是儒道大家的人?”
“有。”
赵长风此言让老者缓缓抬起了头。
他一双浊眼盯了赵长风一会,然后低下头道:
“但是你,不像。”
“哈哈哈哈!”
“儒道大家,要笑死我了!”
“他确实不像啊!哪有这么年轻的儒道大家?他要是儒道大家,我还是至圣先师张先师呢!”
“这一看就是哪个帝国的世家公子给上阴学宫捐了上千万的银两才获得临时令牌,混进来的!”
“要我说啊,上阴学宫就应该管制一下这临时令牌,我等皆是各帝国饱含名气的儒家士子,才能用自己毕生的儒道感悟换取一张十天的临时令牌!”
“而这位公子面如冠玉、一脸贵相,用钱就换了一张临时令牌混进来,对我们这些寒窗苦读的士子实在是太不公平了啊!”
不少学子抱怨起来。
他们的临时令牌,还是用真才实学花了大代价换来的。
而眼前这位花花公子一张脸神俊无比,长得哪里像是一个寒窗苦读的儒家士子???
此时他们也不看书了,放下书盯着赵长风。
他们倒是想看看这位花花公子还会出什么丑?
谁知。
赵长风轻笑一声,对众人的嘲笑不以为意,反而平淡地问道:
“请问先生,我若是执意要去这第四层,需要什么条件?”
枯瘦老者任守道人多年,见过不少花花公子和狂妄儒生,许多人在听到众人嘲笑之时便羞红了脸而去。
有了这份羞耻之心,日后研学这第一层的书籍也更加地认真,往往会有更大的收获。
这也是老者这般冷漠说话的原因。
但。
像赵长风这般全身散发着自信的人他还是头一次遇见!
或许……
此子真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老者起了这个念头,随后又迅速掐灭。
不因别的,只因赵长风实在是太过年轻了啊!
仅仅是这般年岁,怎能学通这三层的文卷典籍?
要知道,通过这这三层的学子,大约也要入学宫学习三年之后才能做到。
面前的这位公子怕是都未二年龄吧?
老者叹了一口气:
“也罢,那我便说出条件让你死心。”
只见老者摇头晃脑侃侃道来:
“想要上这第四层,有两种方式。”
“第一种方式就是学富五车,通过老朽我的三个随机提问,若三个提问都通过,便可上第四层!”
“另一种方式呢?”
老者瞥了赵长风一眼,并未说话。
反倒是围观在一旁的学子们,嗤笑了起来:
“呵呵……果然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贵公子,第一种方式都达不到,还想问第二种更难的方式,真是不知所谓!”
“诸位散了吧,没什么好看的,这人等一下就会知难而退了。”
一学子带头离去,围观的学子也纷纷向后方走去。
赵长风朝着老者拱了拱手:“请先生点明这第二种方式。”
老者神色肃穆,郑重道:“这第二种方式,便是拥有上阴学宫的永久令牌!有此令牌,封文塔前六层随你进出!”
说完,老者闭上了眼睛,不再理会。
那些学子也无趣地走了。
因为他们知道,等一下赵长风肯定会识趣的离开。
突然。
老者感觉自己脸上好像呼来了什么东西?
“这是……”
他微微睁开眼睛。
一个古朴、镌刻着上阴学宫图标的令牌挡在他的视线前。
“诺,上阴学宫的永久令牌。”
赵长风平淡道。
全场突然死一般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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