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了不玩了”,严天飞撑着桌台,“你这个还不算业余,我……”
有时候不知道他为什么就生气了。
“你别客气,该使劲使劲”,贺儿默默鼻尖,没有打算安慰他,甚至带点嘲笑。
“你自己玩吧,”严天飞气鼓鼓的靠在旁边的石椅上。
贺儿没打算惯着他,拿着拍子在那拍球。
“这才哪到哪,年轻人,你不行啊。”
“什么?我不行?”严天飞蹭的从椅子上飞过来,“再来。”
贺儿接住空中的球,看着严天飞,“身子压低,球拍像这样抓,”严天飞学的有模有样。
在贺儿的调教下,他有了质的飞跃,不过想和民间高手过招,远远不够。
这不,突然来了几个大爷、大妈。
“小伙子,来一局”,一位中气十足的大爷发出了邀约,严天飞自觉退到一边。
看着贺儿和大爷的切磋,严天飞才明白,贺儿为他放了一个太平洋的水。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莫名的觉得有些甜。
贺儿和大爷交流结束,头发塌了不少,发丝间冒着热气,严天飞熟练的递上热毛巾,俩人在石椅上坐着看大爷大妈继续交流。
“贺儿,我决定拜你为师。”
“可以开始了。”
“什么?”
“跪啊。”贺儿漫不经心拿起水瓶一口一口往下灌。
“你认真的?”严天飞笑了。
这个笑有些耐人寻味,有无语,但跟多的是宠溺,不仔细看,甚至看不出来有无语的成分。
贺儿抓了抓他的头“走了,徒儿,”贺儿一边往后退,一边用眼神调侃他。
“大爷大妈,你们继续,我们先走了。”
“拜拜。”
“拜拜,两个漂亮小伙子。”一位大妈朝他们喊。
“拜拜”。
俩人转身后开始了调侃。
“漂亮小伙子,夸你呢。”
“夸你呢,漂亮小伙子。”
哈哈哈哈哈,俩人仰头傻笑着。
“徒儿,今天准备请为师吃什么?”
“酸汤鱼。”
“甚好甚好。”
吃过饭,俩人在江边散步。
惬意的晚风吹着惬意的气息,周围变得慵懒、怡人。
“徒儿,准备什么时候行跪拜礼?”
“师傅,”俩人看着彼此,“请受徒儿一拜,”严天飞伸出双手,一手放平,一手做着跪拜的姿势扣上去。
哈哈哈哈。
伴着微风、江水,路灯下俩人的影子靠得近了。
“严总”,刚回到家,冯叔就打来了电话,“贺老师的手表修好了。”
“好的,冯叔,你现在送过来吧。”
“好。”
手表送到后,严天飞立马拨通了贺儿的电话,“贺儿,你的手表修好了,我现在给你送过来……”
“改天吧,我还有事,挂了。”
“喂,贺儿,贺儿。”他看着结束的通话记录,自言自语,“又去工作了。”
晚上点过几分,严天飞突然想起来贺儿说的话,发现他的语气不太对,冷冷的,他预感到他可能出了什么事。他又拨通了电话,对方没接,他想都没想就朝他家跑去,在楼下那张灰色的椅子上,发现了他。
“贺儿,冷不冷?”他把身上的外套脱下套在他身上。
贺儿朝他挤出一个礼貌的微笑,很快又转回刚才的角度。
他顺着他清冷的侧颜看去,一句话不说,就这样陪他坐着。
“严天飞,我没有家了。”他很平静的说出这句话,继续仰头看着阳台。
他搂着他的肩,轻轻拍了拍。过了一会,他拉着他的手,“贺儿,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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