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鹅大厦顶层，董事长办公室。
牛花藤站在窗边，背对顾念。
“牛总。”顾念首先开口。
“年轻人，来，坐。”
两人坐到茶几边，牛花藤开始给顾念沏茶。
他脸上一点怒意也没有，不动声色，像是和老朋友喝茶聊天。
顾念却有些绷不住了。
那种自然中内涵有一种隐隐威势的气场，不是他能招架的。
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个刚刚获得系统的小年轻。
昨天还摊子椅子上打游戏。
今天却见到了这个国家最富的几个人之一。
这反差属实有点过大。
“别紧张，听说你想见我，有什么事，但说无妨，我们有十分钟的时间。”牛花藤看了看表，说。
不愧是大冒险，看描述还以为，就这？
结果自己差点想跑路了。
顾念掐着自己的大腿，转移注意力。
“我有东西想卖给你。”
其实我想让你请我吃烧鸭饭，但我不能直接说。
“什么东西？来，喝茶。”
“智能AI，比haGP更加强大的智能AI。”
牛花藤没问具体是什么东西，一个学生，能有什么智能AI？
怕不是弄了个能语音助手，来企鹅刷阅历经验，将来好在简历上添一笔。
这种年轻人他见多了。
“你是哪里毕业的？”
“还没毕业，在南方广港大学读大三。”
“这么说是想找实习？一会儿我让人事部的小李带你去。”
“牛总，不妨先看看再说。”
顾念说着就递上了那台，被阿库娅改造过的手机。
这种互联网大佬根本不用教，就知道怎么使用。
“有点意思，这是部署了haGP的开源程序吧？”
“不是haGP，是我自主研发的人工智能。”
“haGP光是服务器就占了一个仓库，你一个学生，怎么可能有那样的财力和技术？”
“它能通过图灵测试。”
“即使如此，我也无法相信，这是你自己鼓捣出来的。”
“我用它黑过你的服务器，不止一次。”顾念语不惊人死不休。
“小同学，我是惜才的人，也许你确实在多方帮助下，进过我的服务器……”牛总扶额，见过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没见过那么唬的。
“没帮助，就我自己。”
“你要知道，承认了这一点，就代表我可以以窃取商业机密为由，送你吃牢饭。”
“我没窃取任何商业机密。”
“小同学，还是回去好好读书吧，这部手机留下来，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责任。”
好家伙，这是想空手套白狼啊！
他鼓捣了老半天，显然已经明白了阿库娅的能耐。
居然企图靠吃牢饭来威胁自己，薅走手机。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那部手机只是顾念为了掩人耳目，用来方便操作的道具。
真正的阿库娅主机，在系统空间里好好的放着，任谁也抢不走！
“要是离开我米，这部手机，就是一块无用的板砖。”
“哦？”
牛花藤说着就站起来，走到米开外。
果然，无论是搜索对话功能，还是其他功能，都无法使用。
那些功能图标，连点都点不进去。
他心中惊诧万分，但没有表露分毫。
刚才一入手，他就知道不简单。
黑客功能，切断电力功能，甚至是释放电磁脉冲功能……
这些功能暂时无法一一求证，但是要是真的……
要是能整合到这一部小巧的手机上。
就算没有那个能通过图灵测试的AI，其蕴含的技术力也着实恐怖。
更别提，他刚才打字和AI聊了许久，居然真的难以辨别，对面是真人在说话，还是机器在说话！
他能体会到对方字里行间的情绪，根本不是haGP那种，动不动就查论文以求准确的聊天方式。
它真的能通过图灵测试！
如果这真是独立的AI系统，其价值，何止千百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