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你自己鼓捣出来的？”
“是，要是有第二个人说他是我的同伴，你可以让他来和我对质。”顾念呷了口茶，以掩饰自己激动的心情。
上钩了。
牛总显然已经提起了兴趣，也明白了阿库娅的强大。
这时，秘书开门走了进来。
“牛总，十分钟到了，会议要开始了。”
“你让他们先等等。”
等等？
啊这。
秘书小姐有点摸不着头脑，那个正在喝茶的年轻人，一脸老子是童叟无欺正版大学生模样。
居然能让牛总推迟会议？
她不是没见过牛总因为事务繁忙，推迟档期。
但是对面只是一个大学生，并不是什么有头有脸的大佬人物。
难道是牛总的私生子？
不对不对，就算是私生子，又怎么可能让她见到。
她虽然是牛总秘书，但是只在公司工作，和那种私人助理不是一个档次。
这种豪门秘事不可能让她撞见。
牛总也没刻意吩咐说，别让人知道那个年轻人的存在。
说明不是私生子。
那是谁？什么不出世的天才？能让牛总如此重视？
秘书小姐脑子里光速描绘了一部百万字小说，道了声好，就退了出去。
“我仍然不是很能相信，这是靠你自己一个人做出来的东西。”
“那我也没办法了。”顾念摊摊手，他本来就不是来推销自己的，是来推销阿库娅的。
牛总笑了笑，又说：“不过，这部手机确实引起了我的兴趣，你开个价吧。”
顾念想了想，没吱声。
他本来是来找牛总，请客吃烧鹅饭的。
卖阿库娅只是一个借口。
要卖，当然得想办法割下块肉。
这就是奇货可居。
“%干股，我要贵公司，%的干股。”
企鹅年净利润接近亿，%的干股，就能分4亿！
这还不是一次性买断。
只要企鹅不倒闭，就能每年领股权分红，一直躺着收钱！
顾念刚说完这句话，就有点后悔。
这都不是狮子大开口了，这是虎口夺食！
买卖不成仁义在，万一人家恼羞成怒送他吃牢饭，可就得不偿失了。
“干股么……”牛花藤显然也有些感叹顾念的脸皮厚度，换个别的小年轻，说话都结巴，哪还敢这样要价。
但是他是商人，他知道什么叫商机，什么叫潜力。
“如果证实了，这部手机搭载的东西值这个价，我会考虑召开股东大会。”
草。
这么干脆！
顾念内心狂跳。
要知道这是企鹅公司！企鹅！
全国最有名的吸钱机器！
公司宗旨三点：搞钱，搞钱，还是特么的搞钱！
居然真的能勾起他让出干股的想法？！
我特么是不是卖亏了！
“尽管去证实吧，牛总，我就在这里等你。”
“不是说离开你米，就不能用了么？”
“现在可以了。”
顾念不动声色，操作系统空间的阿库娅主脑，暂时释放了终端手机的操作限制。
并分离出一个阿库娅的分身到手机上，自己只掌握了对于手机端的最终控制权。
只要情况不对，随时能让手机变回一块搬砖。
牛花藤死死压抑自己的震惊。
修炼到他这种程度，无论内心多么心潮澎湃，脸上依旧能保持古井不波。
居然还有这种隔空操作的手段，明明没有见到那个年轻人有任何动作……
黑科技，绝对是黑科技！
后生可畏啊！
今天还有三更，来点数据叭不然好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