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强笑了:“不是我新婚,是先生教的。”
马二品怔了怔。说道:“我是忘记大家都喜欢你了,是我故意传出来的。”
赵德强道:“我知道你是会功夫的人,但小心,别被人灭口了!知道太多也不好。”
马识途道:“我受天子恩重,位至二品,真的把我灭口,一来杀我我不容易,二来我老了,不怕死。三来么?天子不生气就好,只怕到时龙颜震怒,死我马识途一人,陪葬的大把,我赚了!”
赵德强道:“我知道,但你自己要小心;都说老了,孙子都有了,再干几年,回来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马识途点点头。道:“我知道,放心吧小老弟。我虽六十有三,但真想我死,恐怕不容易。”
赵德强点点头。不语。
马识途道:“知道我出去的目的人,连你才六个人,我回来,就是想知道谁把消息泄漏出去的,我受天子恩重以来,还没有出过这样的事,不知道的,还以我马识途贪污钱银,卖放犯人。”
赵德强道:“天下是人都会,唯独你马识途不会,你太爱惜羽毛了。”
马识途望着他,不语。
赵德强道:“知府大人才官居四品,你马识途受天子恩重,小小省城捕头,却位居二品,天下有此恩重者,怕只有你马识途马二品一人罢了。受天子恩重,光宗耀祖;如果人死为鬼,马家祖宗地下英灵也比别人家的鬼更加荣耀,连夫人都受皇恩浩荡,封为七品皓命夫人,封妻荫子,光宗耀祖,你做到了。你马识途,能不爱惜羽毛?轻卖犯人?”
马识途脸上虽然没有变化,心里却很高兴。说道:“马家可以贫穷,马识途可以死,但羽毛绝不能脏,小老弟今天来,是怕老哥哥被人灭口吗?”
赵德强站了起来,向马夫人一辑到地。说道:“晚生要说些有违纲常,轻身男女的事,马夫人请回避。”
马夫人笑道:“我老了,脸皮就厚,有什么事我听不了?难道怕我卖消息不成?’”
赵德强道:“夫人说笑了。天下女人,受皇封的不多,非但夫人,就是娘家也脸目有光了,夫人舍得这几十岁的老命,也舍不得这皇恩浩荡,千万代子孙荣耀。”
马夫人道:“小叔子请坐。”
赵德强退了回去,把平慧道长的话原封不动说了出来。
马夫人轻轻一叹。说道:“老周一生清白,就被这个小贱人给埋了。”
马识途以拳击桌。说道:“我与老周同为袍泽,岂能见他受此屈辱?”
赵德强道:“想是他过于爱惜小妾,枕边说的,却不料出了这档子事,祸中之福,福中之祸。”
马识途道:“平慧道长我知道,她为何对明德道长的事那么感兴趣?”
“平慧道长说,余成纲劫灾银后的第十二天,她与余成纲在关外打了一架,还伤了余成纲,她都不能在十二天内赶回此处打劫。余成纲就更不可能。”赵德强道:“她说未当衡山掌门人之前,有十年时间是出门修行,寻仙访道,知道余成纲虽是绿林中人,却非丧尽天良之辈。如果是,不用明德动手,早在半年前,他就该死在关外了,她也不知道,明德道长为何要让余成纲的子孙都没有出头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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