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强几天没有出去,直到十七,才知道李月英在回程的途中死了;是被人暗算的。马二品的老脸都青,在他的手里犯人,亲自照看,居然被人灭口了。
余碧英说起来,倍感伤心;后悔自己不该太早回来,如果暗中护关送,也可以保李月英暂时不死。说着说着,眼泪如同堤决一般,改名换姓几年,本以为可以重见天了;临了临了,终成画饼。虽然马二品知道真凶不是她父亲,可世人不明真相的人太多;只要官府一日没有公布,余家子孙就没有出头之日。
一个人居然敢打劫天灾人祸的捐款,是何等的该死?那边有成千上万人已死或者要死,他倒好了,居然把民间的捐款都劫了,你说该不该死?
本来天灾人祸,朝庭下拨银子,层层狗官东一口,西一口,剩下真的不多了;好不容易民间自发捐一点过去,区区万两白银;对于受灾的地方,本来就不够,本来就是救急救难,他居然劫了,非但本人,连同子孙都该绝了。
但世人并不知道真凶不是余成纲,反而是大江南北都知道,是河北沧州绿林总把子余成纲把银子劫了,骂他该断子绝孙的都许多年没有停过了。
余碧英这一哭,不能自己,趴到赵德强的身上,哭得天昏地暗。
赵德强无言,只能是拍着她的背门,轻轻的拍着。
……
赵德强离开时,心里还是很难受,他似乎身同感受,忽然间想起,自己只要想起石玉琼她们,心里高兴得不得了;但想起余碧英,心里就痛得不得了;可是这样的痛,自己却忘不了她,而居然是不关情欲,没有一点非分的想法。
离开余碧英就去拜见马二品。
马二品与余碧英是一同回来的;虽然他也不知道跟踪自己的人是谁,只有心里冷笑,跟踪我姓马的,就看谁的命长了;但他不知道,跟踪他的人,是好意的。
马二品不是谁都能见的,全城的捕快都不知道他在家。
赵德强见只有他在家,就知道李月英没有死,如果李月英死了,他的二个儿子也该在家了。
马二品对于赵德强的到来也奇怪,自己虽然不是暗差,认识自己的人也多;但自己的行踪,却不是谁都能知道的。所以他就说:“如果不是我信得你过,我倒怀疑你有问题,知道我在家的人,真的不多。”
赵德强急忙拱手道:“谢谢马二品老爷的信任。”
“赵相公双喜临门,我却不能到贺,这里赔礼了。”
赵德强道:“你是办事的人,就不计较这点小事了,李月英没有死对吗?”
马二品抬头望着他。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二位公子没有回来我就知道了。”
马二品道:“你怎么知道我儿子没有回来?他们回来上班了。”
赵德强道:“你儿子要是回来了,你的孙子会在外面玩?儿媳妇也能让我在大堂看到?”
马二品笑了。说道:“你刚成婚,不是每个人都如你一般,新婚燕尔,年轻我也有过。”
旁边帮他补衣服的马夫人骂道:“几十岁了!还老不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