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口气。”
说话的不是平慧道长,是一个丰姿俊朗的青年。
说话间,五个青年走了过来,其中一个二十三四岁的青年说的。
只见走来的五人,年纪都差不多,相貌虽各异,却一样的丰姿俊朗,打扮得体,二个背着长剑,一个别着大刀,一个是长枪,一个空手。
路遥道:“谁说话?”
那青年道:“我!”
“你是谁?”
“华山派首徒,冷成儒!”
路遥一听,眼睛便发光了。问道:“你们都是华山派的?”
冷成儒道:“这个。”他一指背剑的道:“这是我七师弟林英杰,他们不是,这是是……”
路遥道:“他们是谁没有关系了,我这辈子最爱打劫的就是华山派的,华山派秋际是你什么人?”
冷成儒大怒,听他说话,是专门与华山派为敌了。听他问起,哼了一声。说道:“正是我师父,华山派掌门人。”
冷成儒道:“三十年不见,都已经当上掌门人了,很好。”说完,站了起来。说道:“道长与你们退回去就算了,我现在要打劫华山派弟子,我还想问一句,你的掌门师父在那里?”
林英杰道:“师父就在后面,我们是先行打尖的。”
路遥大喜,哈哈大笑道:“上天待我不薄了,好好好,非常好。现在我先打劫你二个华山派弟子,把你们身上的金子,银子,票子,兵器,衣服,裤子留下来,你们就可以走了。”
这家伙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劫匪,这会儿虽然没有要别人的命或者手臂,却要人家脱得精光才走,对人家来说,无异是最耻辱的侮辱,是比死更难受的事,
赵德强笑了。转头小声道:“你们到车里,放下窗帘,”说着,把夏竹推了进去,望了望平慧道长。
平慧道长道:“打架总不好看,清风你也到车里陪赵夫人坐着。”说完,她自己把剑又放回车底。
冷成儒林英杰大怒,他们都是血气方刚的青年,是华山派这一代杰出的高手,几时受过这种侮辱?更何况这里还有女人,还有衡山派掌门人。
平慧道长在江湖上的名声并不大,与华山派也并不交好,江湖上可以当江湖人相处就罢了;可此刻,路遥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让自己脱光衣服走,这是何等的侮辱?
冷成儒怒道:“姓路的!你是活到头了?”
路遥道:“我活着正开心呢?只是近来穷了,想请别人喝酒都没有钱了,你们的衣服值几个钱,可以买二十斤好酒。再说,打劫华山派是我此生最大的快乐,我是最后说一次,你们俩人,把你们身上的金银珠宝铜钱,长剑衣服裤子全留下来就可以走了。”
冷成儒林英杰大怒。冷成儒叫道:“今天,你必须用你的血来洗干净你的嘴巴。”
路遥将手上的一口喝干,将酒坛远远扔了出去,拨出刀来!说道:“对付劫匪,不用讲江湖道义,一起来吧。”
俩人对望一下,一齐拨出长剑。齐声一叫,二团剑花直攻过去。
平慧道长心里道:“到底是华山派弟子,年纪轻轻,剑法就这样了得。”却是还没有想完,路遥大刀一转,居然从右打斜而去,好像专门为华山剑法而练一般,顿时同时封死俩人的剑招。
冷成儒林英杰吃了一惊,未等招式用老,急忙回招;却是路遥好像对他们的剑法很熟悉一样,二人长剑未回,大刀反攻,竞逼得二人回剑自守。
堂堂华山派弟子,竞然只有二招就从进攻变成防守了,跟着,路遥一招胜似一招,看得白练飞舞,路遥左一刀右一刀,只三十招,俩人身上的衣服已经不成样子了,听得路遥一声:“松手!”
冷成儒林英杰双双长剑脱手,没了兵器,就更难了,又过了五招。
俩人只有趴在地上,冰冷的雪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