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打听到了!那刘基今日是去辞官的!”
“哦?殿下准了?”
“准了!也不知道他刘基怎么恼了殿下,当时就准了!说等来年开春就让刘基回他青田老家去!”
李善长有些匪夷所思,这几日也没发生什么大事啊?自己刚准备好好与刘基斗上一场呢,这便赢了?
“也算是好事,这样一来,这浙东一派,已是无力回天了。”
“恩公所言不差!不过听下人说今日那人又去了。”
“昨天的那个年轻人?”
“正是,今日如昨日相似,刘基只在吴王府上待了一会就走了,那人今日在吴王府上待了约么一个半时辰。”
“莫非这人便是刘基选定的接班人?你多留意,老夫倒要看看这刘基在耍什么把戏。”
胡惟庸问:“那定都一事,是不是先缓缓?先把这人查清楚再说?”
“不用,定都这事就应天一个选择!即便主上想北上定都,那也找不着安家的地方。这事只要刘基不再当搅屎棍,那肯定是成了。
还有一事,惟庸你去找詹俊,让他上书请主上敲定将来太子太傅的人选。”
胡惟庸思索了一下:“这会也没多少人选,我们怕是没什么选择,只能选宋濂啊!可宋濂是浙东的,那岂不是……”
李善长笑了笑:“就是让他宋濂当少傅又如何?惟庸啊,眼光放长远些。主上最爱长子,世子殿下将来一定会坐上那个位子的。
宋濂这人老夫与他打过交道,成不了事。倒是他宋濂的门生满天下,到时候挑个争气点的拉拢过来,咱们不就坐享其成?”
胡惟庸恍然大悟:“妙啊!恩公这手段在下实在佩服得紧,真的拍马也赶不上恩公万一啊!”
“哼哼,你且学着吧。这世上的门道啊,多着呢!”
……
“刘琏!你怎么连个椭圆体积都不会算啊?亏你父亲还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呢!真气死我了,算了,我再教你一遍……”
“先生恕罪,这属实是没人教过呀……”
“我看你爹是当官当傻了,这都不教。刘琏啊,先生今天教你一个道理。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有可能会骗你,只有数学不会!”
“先生……不应该叫算学吗?”
“我就要叫数学,你还学不学了?”
“那为什么啊?”
“因为数学啊……不会就是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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