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宁九天下怀,他伸手一引:“大人请!”
张老在前,宁九天在后,被宁九天忽视了的张长生在最后。
三人鱼贯而入阁亭,张老和宁九天相对而坐,张长生老老实实的站在了张老的身后。
宁九天以为他是张老的家丁,因为他年轻,还穿着青衣,还背着一口书箱。
“初三那天这画屏湖上烟府三小姐举办的那场文会,凌烟城的学子们几乎齐聚,你为何没来?”
张老直奔主题,问了这么个问题。
“小子正好有点事,另外烟府小子也高攀不起。”
“哦.……”张老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又问道:“那你可知那场文比最终结果如何?”
“说来大人不信,小子这几日都很忙,还真没去关注,若是大人知道还请告诉小子一声。”
张老一捋长须,眉飞色舞的说道:“那场文会很有意思,出了许多极佳的诗篇,其中有一首名为《梁祝恋,化蝶》的词,你可听过?”
宁九天一怔,心想那公子还真将那首词递了上去,也不知道他最终有没有夺得魁首。
他心生好奇,“小子尚未曾听过。”
张老看了看宁九天,装,你小子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他将那首词给吟诵了出来,宁九天的脸上依旧波澜不惊。
“你觉得这首词如何?”
“啊.……还可以吧。”
他本能的谦虚一下,却没料到这话听在不知情的张长生的耳朵里却不太舒服--
什么叫还可以?
这可是恩师都赞不绝口的词啊!这小子当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于是,张长生说话了,语气中自然带着嘲讽的味道:“这么说宁兄还能做出比这首词更好的词来?”
“啊,这.…..”
宁九天脑子瞬间一转,要获得张老的认可就不能藏拙,必须得在他的面前露一手。
这首词是那公子送上去的,张大人不知道本是自己所作,那再作一首也不影响那公子的名声。
另外原主那木讷呆笨的人设也需要改变一下,毕竟没有人愿意和一个傻子多打交道。
“既然这位兄台有此要求,我就随便吟诵一首,还请张大人莫要见笑的好。”
张老顿时欢喜,心想你这小狐狸的尾巴可藏不住了吧!
如果宁九天当真能够当着他的面再作出一首不相上下的词来,便足以说明宁九天是有真学识的人。
至于坊间传言,甚至其父的那些话,终究没有此刻眼见为实来的真实。
张长生却愣了一下,他没料到这小子脸皮那么厚,居然大言不惭的说随便吟诵一首.….他笑了起来,这便是无知者无畏!
就在这时,阁亭外又来了两个人。
宁九天眼睛一亮,其中一个正是买了自己那首词的男子,另一个则是个极为漂亮的约莫十五六岁的姑娘。
那姑娘身弱如柳,一张小脸晶莹如玉,那双细眉如烟,那双眼顾盼间仿佛有春水流转。
以宁九天前世看过的女子来看,那姑娘之美,真正称得上羞花闭月、沉鱼落雁!
就在宁九天注视着烟轻语的时候,逍遥阀门却向张老和张长生眨了眨眼。
二人走入了阁亭。
宁九天也早将视线移向了逍遥阀门。
“公子好!”
”兄台好!”
“今日公子怎么有暇来这里?”
”全因这阁亭观赏湖的春色最佳。
逍遥阀门的谎话脱口就来,他也装作好奇的问了宁九天一句:“兄台怎么也在这里?”
逍遥阀门不提买的那首词,宁九天当然不会去揭买家的底。
“早上跑步,恰好遇见了张大人...这位大人就是咱们逍遥国大名鼎鼎的张大儒!”
逍遥阀门演戏演全套,她转头就看向了张老,拱手一礼:“原来是张大人在上,久仰久仰!”
张老就不知道她们这是在演哪一出了,心里一想,估计是不想让宁九天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于是也还了一礼:“老朽不敢当….刚才老朽和这位小哥正聊着诗词,老朽以为那天诞生的那首《梁祝恋,化蝶》已是当今颠覆的存在,这位小哥说还可以...所以我那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