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就请这位小哥也作一首。”
“二位看来也出至书香门第,莫如共品?”
都在演戏,只有宁九天被蒙在鼓里。
烟轻语和逍遥阀门都没有料到宁九天居然又要作一首词,他们前来只因为烟轻语想来。
她说要近处看看宁九天。
此刻一听居然有这好事,二人当然愿意。
烟轻语的视线早已落在了宁九天的脸上。
咦,这人好很秀气呀!
剑眉星目鼻若悬胆…尤其是那双眼睛里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那抹神韵,还真不像是十七岁的样子,闪动间竟然有一种摄人心魄的味道。
此刻他还能安然自若的在张大儒的面前作词—-脸不红心不跳,要么是脸皮太厚,要么确实有大本事。
她回头也了逍遥阀门一眼,幸亏本姑娘来看了,不然还真以为他长的不咋地。
宁九天哪里知道面前的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烟轻语。
他就是想得到张老的认可,想请他为自己的小酒馆题一两副字。
现在要作、要抄一首什么词才能将花老大人给吓一跳,让自己给他留下最为深刻的印象呢?
他站了起来,走了两步,来到了烟雨亭的围栏旁眺望着清晨的画屏湖。
模样在烟轻语看来有些高深。
就连逍遥阀门也被那背影给唬住了。
张老那双老眼很是期待,张长生在心底却耻笑了一声,这人,鼻子上插葱——装象呢!
此刻宁九天却忽然转过了身来。
他面带微笑的扫视了一下众人,“有了!”
烟轻语一怔,这么快就有了?
逍遥阀门心里一惊,心想怕是他以往所作,但也无妨。
张老脸上也露出了一抹诧异,“还请小哥诵来!”
宁九天一撩衣袖,“此词名为《青
杏儿、风雨替花愁》,还请老大人评判!
他徐徐踱步,嘴里将这首词吟诵了出来:
“风雨替花愁。
风雨罢,花也应休。
劝君莫惜花前醉,
今年花谢,明年花谢,白了人头。
乘兴两三瓯。
拣溪山好处追游。
但教有酒身无事,
有花也好,无花也好,选甚春秋。”
一词吟罢,烟轻语立马觉得一股豁达之意扑面而来。
张老脸上的神色陡然一紧,他看着宁九天,心里忽然起了一道明悟之意他站了起来,一整衣袖,向宁九天拱手一礼。
宁九天连忙闪开,张老却说道:“听闻小兄弟此词,老朽...…惭愧!
逍遥阀门大惊。
张长生怔怔的看着宁九天,满眼的难以置信!
宁九天当然是见好就收。
他向张老躬身一礼,歉然说道:“小生家中还有事,不知老大人暂居何处?若有暇,小生再登门拜访。
”那老哥今日就在清风书院恭候小兄弟前来!”
“小生不敢当,日暮时分,不见不散。
“好,老哥我扫榻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