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孙建波结结巴巴的回答。
“你不知道!你小子最好别让我们查出来你有事!”游年说。
孙建波一阵沉默,游年看出来孙建波一定有事隐瞒着他们。
为了达到一定的目的,要使孙建波能够顺利回答自己的话,还是要给孙建波一些压力。
“给你机会了啊,孙建波,你自己坦白和我们查出来那就是两回事了。”游年加重了语气,刻意提醒。
“我说我说。”孙建波还是扛不住压力,老实交代。
原来,孙建波的老婆是他之前在矿场上认识的人哪里介绍的。
与其说是介绍,不如说是从她父母那里买来的。
他老婆长相水灵,各个方面都很优秀,就是脑袋有些不灵光。
矿场认识的那个人,以前就是做人口倒卖违法活动,因为躲避抓捕才到矿场去的。
孙建波老婆也是矿场边上一个村里的,她父母觉得她没有劳动能力,脑子还不好使,在家也是累赘。
那个人知道以后,就想方设法的做了中间人,劝说女孩的母亲把女孩卖掉。
就这样,女孩被卖掉了,很快又转手到了孙建波。
起初孙建波因为买了老婆而高兴,可这个女孩给他带来了很多麻烦。
不说她脑子不好使,有时候还会大小便失禁,表面看起来很清楚,实际上在生活上完全不能自理。
孙建波回村以后,发现自己简直就是给自己找了个麻烦。
于是他就产生了奇怪的想法,将自己的老婆供给了大家。
对外宣传的是他欠了别人的钱,用老婆抵债,对内其实是那些人来做嫖客罢了。
不管是买媳妇还是把媳妇拿去做生意,二者都是违法行为。
“你可真不是人啊。”章程忍不住说了句。
孙建波嘴巴动了动,想要说点什么,却又没有开口说。
“你看看这个人,是不是你媳妇。”游年将手机里的照片打开,推给章程,让章程拿给孙建波看。
孙建波一眼就认出死者就是他老婆。
“是她。”孙建波知道死者死亡,并没有任何悲伤的情绪。
游年倒是能理解,毕竟死者是他买回来的,他还觉得死者给他添麻烦了。
“她叫什么你知道的吧?”游年问。
“叫魏娟。”孙建波说。
“她平常有没有和什么人结仇结怨的?”游年问。
孙建波仔细想想,摇头:“她那个脑子,和别人结仇不了也结怨不了,有时候很多人会拿她打趣。”
“那昨天晚上,你有给她安排什么人去接待吗?”游年问。
死者死亡时间在昨天夜里九点左右,那个时间点,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有接触过魏娟。
孙建波摇头,“没有,我昨天有事,去邻村找了我一个朋友,就让她自己在家里了。”
“你的朋友是叫邝野吧?”游年问。
孙建波一副你怎么知道的表情,说都不用说。
游年就说:“邝野和魏娟长期保持着一定的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