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建波想了想，“我不知道，不能算长期保持吧，他有时候会来就会过来消费。”
“他们俩属于顾客关系咯？”章程问。
“可以这么说吧，来消费不就是顾客关系吗，还能有什么其他关系吗？”孙建波苦笑。
“你可真大方啊，把老婆给自己的朋友共享，头顶的绿帽都可以养羊了吧。”游年故意挖苦孙建波。
“有什么办法，我没钱养两个人，何况她还是那种不能自理的人，她不去卖简直就是浪费她的身体！”孙建波话是说的很随意。
游年听的很生气，“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一点都没错啊！孙建波！”他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没有，我虚心认罪警官。”孙建波嘴上那么说，但是心里未必是这么想的。
“你给她找的顾客，都有哪些人？方便的话把这些名字写出来。”游年想通过这些人调查到是谁会杀人。
孙建波面露为难之色：“这我一定要写吗？”
“快写吧，对你有好处，指不定能戴罪立功呢。”章程贫嘴一句。
孙建波这样的情况，买卖人口以及逼迫妇女卖淫罪，都是需要坐牢的。
年限的话，就看他如何协助警方，是否能够提供有用的价值信息。
听到戴罪立功的事，孙建波立马要求协助警方，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
游年拿到名单以后，告知章程让他先讲孙建波控制住，其他的等摸排走访完再看结果。
另外，游年打算和柏衍先到孙建波家里查看一下情况。
随后，游年先出了审讯室。
柏衍从隔壁出来，看着游年手中的名单发愣。
刚才孙建波的所有供述，他都听着，虽然没有实质性的东西，但他为魏娟感到惋惜。
本来就是花季，却因为智商不够落得如此下场。
这样的人一生都是可怜的，父母嫌弃不说，被卖了以后还被人杀害。
“你怎么看？”游年拿着手上的名单晃了晃。
柏衍摇头，“走访以后才知道，游队你比较熟悉村里这些人，你应该更有见解。”
游年看着名单，沉思了片刻，上面的人太过复杂了，连村里德高望重的村长都曾参与。
如果展开调查的话，他们很有可能会受到村民的阻挠。
毕竟，这和村中大多数人的声誉有关，尤其是村长。
“秘密走访吧，有的人不宜公开一些事情。”游年考虑后，和柏衍说明了情况。
柏衍听到游年的话，立刻就明白了，名单中似乎牵扯到了一些在村中位高权重的人。
走访的事情暂时搁置了一边，游年决定带着柏衍先去孙建波的家里看看。
两个人因为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孙建波逼迫良家妇女从事卖淫行业，所以他们去孙建波家里，也是为了收集证据。
到了孙建波的家，两个人站在门口看了一会。
孙建波的家也是一个平层，屋子看起来也不大。
游年拿着钥匙拧门进入，一进去就有一股刺鼻的味道，看得出来很久没有打扫了。
游年捂着鼻子，皱起眉头，忍住想要吐的心，硬着头皮进入了孙建波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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