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和苏小雅竟然也在,一定是从乌家屯专程邀来参加饭局的,一匹马是赶俩仨匹马也是喂。
一桌人年龄行业各不相同甚至差异蛮大,好像熟悉的很,有说有笑,一点没违和感。
看我到了,除了那还不懂人事的小姑娘,其他人礼貌示意。
搞得我受宠若惊的,点头哈腰的,挺拘束。
女老板赏足面子,板牙俨然成作东的,乐屁颠的,隆重介绍一番:“牛晓,这就是我老板,你叫婧姐就行!婧姐,我铁哥们,牛晓!”
“牛……牛晓……你好哇!”婧姐听我名挺怪,拉着动听的半啦山东腔打招呼,有礼节地伸出只小嫩手。
我顾不上有职业偏见,赶紧上前握手,感觉像攥着滑腻灵活的小青葱。
客套一番,板牙偏安排我挨婧姐坐,咋推辞也不行,就只好从命了。
被婧姐和板牙夹中间,像一对两口子围绕我这个贵客,感觉蛮有身价,都有点找不着北了。
那小姑娘,则和丫丫混在一起,俩人可亲了,嘻嘻哈哈的又抱又闹。
能瞅出来,交往不是一天两天了,好得像一家人。
苏小雅则安静坐着,圆脸面带矜持微笑,不时别有意味盯我。
这叫我挺安慰,更觉着还得学雷锋做好事,不管自己再不咋着,起码在她心里树起了英雄形象,挨大背头那顿揍也算蛮值的……
别人都认识,就那小姑娘头回见,我禁不住多瞄两眼。
就瞧她穿着鲜艳干净,头发扎成俩小山羊角。
人长的娇小玲珑,身子单细,脸白肉嫩,特别是眼睛长的像她妈,大大的,直闪亮,像两汪清凌凌的水。
就是牙不好,里出外进的,下巴子也微微往上兜,看着依稀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可是一时间,又想不起像谁。
见我盯小姑娘,婧姐眨眨雪亮大眼睛,妩媚一笑:“噢,这是我女儿,虚岁了,叫娇娇!”
说完,又把嫩锥脸朝向孩子,柔声提示:“娇娇,叫牛叔!”
听到妈妈提醒,娇娇马上收了笑,歪着小脑瓜,一对山羊角像要来顶我,大眼睛剜呀剜的,目光里闪出一丝冷漠,啥话不说。
哼,还娇娇呢,哪有娇巧可爱的样,连点礼数都没有!
可毕竟是孩子,和谁近,对谁好,我没啥挑的。
只是心里想到,她妈是干服务行业的,哪能顾得上女儿,从小有点小叛逆也正常,只要别近墨者黑,将来也走错道就好。
关键女的性别不占优势,一般被认为是被男人占便宜的主。
如果是个带把的,要能成个韦爵爷那样的人物,把皇上都玩在股掌之间,还划拉一群如花似玉老婆,也算特殊教育下有非凡造就!
这时,板牙稀罕地伸手爪子,眼神从没见过那么慈爱,在娇娇头上温柔摸两把,像爸爸说教女儿似的嚷嚷:“娇娇,不告诉你得尊敬长辈嘛!听话,快叫牛叔!”
瞅板牙那近乎劲,我心里直犯嘀咕:去,好得父女俩似的,这女孩该不是他和婧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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