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越来越有那么点意思了!
可地宫即便就在这一片地方,顾名思义得深藏哪块地底下,也不能到处掘地三尺,上哪找去?
两伙仇敌拿命抢夺的半张地宫图,被受伤的乌雪珍藏在身上,就是一小片动物皮,我没看出啥端倪来。
何况,就算它有奥秘没参透,也只是半张,只有找着另半张合一起,才能凑成打开地宫的完整路线。
可另半张地宫图,还不知道在哪个狗肚子里转筋呢!
就像看海盗片,好几个海盗头子每人手执一小片藏宝图,最后终归得都抢来并凑全了,要不然屁用不当。
思来想去,脑瓜子一片混沌,离开学校信步乱逛。
走在乡里大街上,道边不时有摆摊商贩大声叫卖着,杂七杂路人一个个行色匆匆的,感觉那么陌生,没谁在意我的存在。
一个人孤单溜半天,板牙却一直没个信。
这浑小子,瞅着就和叫婧姐关系不正常,可能那个美名叫公司的特殊场所内部搞促销,早把我忘了!
我满心不高兴,决定不等板牙,反正认得回乌家屯的路,自己索性走回去。
刚气哼哼迈脚走,手机响起来。
掏出一看,是板牙,成乐呵完了,总算想起我来。
接起电话,正要怪罪几句,就听板牙急切大喊:“牛晓,你跑哪去了,哪都找不着你?”
“哼,我能上哪去?你那破公司,疯娘们像要吃人,也不敢呆呀!你就顾着自己快活,也不管我。没招了,老哥一个,在街上瞎溜达呗!”我没好气答道,一顿抱怨。
板牙听出我在挑剔他,在电话那头抱歉地嘿嘿直乐,连着赔不是:“嘿,我舒服个头哇,就跑腿给人家洗埋汰东西了。别叽叽歪歪的了,能说明白在哪吧,我马上去接你。中午,婧姐请你吃饭!”
——婧姐?请吃饭?!
一下子,搞得挺难理解:和她才见一小面,杆子打不着一杆子,请我吃哪门子饭?
搞清楚我所在方位,很快,板牙像个摩托勇士,嗷嗷干过来了。
蹬上破摩托往回赶,还在和我磨叽:“牛晓,开眼了吧,我们公司带不带劲?”
“别说啦,是带劲,那个大胖娘们,差点没那啥我!”怕被颠下去,我把紧前边老牛腰,埋怨答道。
板牙听我一嘴晦气,不是好笑:“嘿嘿,牛晓,挺拉风啊,叫大胖相中了,兴许不要钱还倒贴你几个哩!咋样,够劲不?”
问得我暗中叫苦,顺口吹道:“哼,一身肉得有半吨,哪能叫她那么轻易得手?我跑多快呀,全乡百米比赛,没准都能干第一!”
“哈,嫌人长得不咋地,吓跑了这是!没事,一会,公司最漂亮女生还是老板请你吃饭,怕你一沾边,撵都不走!”板牙又提起和他关系非同一般的那个婧姐,神采飞扬显摆着。
噢,婧姐原来是老板,怪不得长那么出众,待人接物也有模有样的。
可我有自知之明,人家请客是给板牙面子,不能给脸不要脸。
那种女人还是别沾上为好,一则我没那方面喜好,再者肥水不流外人田,板牙成早猴猴上了,哪能和自己发小争女人啊?!
板牙和我,很快来到公司旁边一个小饭店。
进到个小单间,酒菜都上好了。
桌边坐着那个婧姐,身边缠巴个七岁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