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雅沉吟片刻,才羞窘回答:“搂可以,不能搂那么紧!亲嘛,亲亲脸行,亲嘴不行!”
“行,你咋定,我咋干!”就是个赝品,这麽着都算没法描述的幸福了,我不打哏,满口答应。
直觉告诉我,自从上回救她脱险,随着交往不断加深,苏小雅已经拿我当自己人看,甚至产生几丝微妙的信任和依赖。
一个涉世未深还在艰难求学的豆蔻少女,她身边除了不省心的残疾老爸,男人少之又少,面对大背头得寸进尺紧逼,在没其他选择的情况下,或许只有我能充当她不得已背靠的一棵歪脖树。
我不想辜负她期望,不管出于人道帮助,还是为了心底那份越来越强烈的爱欲……
就这样,俩人身体保持着一定距离,言归正传对着话。
苏小雅窈窕站在我对面,脸上挂满甜美笑容,安排我每周五下午四点半左右,准点赶到乡里学校接她回乌家屯。
每周一早上六点多,定时从屯子送她到学校。
按时按点,说到做到,不得延误。
别看我混得没个人样,可要求自己做人要讲究,对任何人只要答应过的事,都会尽全力办到,何况又是对着曾经的初恋。
虽然不会食言,但要对付大背头,对我来说不是件易事,得做好继续挨打受熊甚至血溅五步的战略准备。
耳朵听着苏小雅运筹帷幄安排,心里却在苦苦盘算对策,屋门突然被拉开,露出丫丫古灵精怪的小瘦笑脸:“你俩干啥哩,这么长时间?”
“我俩还能干啥,不是商量着求牛哥接送我上下学嘛!”被丫丫这么话里有话一调侃,苏小雅脸一飘红,羞涩地夹我一眼,快步就往屋外走。
我巴不得能和苏小雅干点事出来,脸不红不白,咧嘴亮亮大豁牙,踌躇满志跟着出了东屋。
外屋雾气还没散,苏小雅和丫丫几步没了影子,该是上西屋逗娇娇玩去了。
没人留意,我在灶台那找到装着鱼和肉的袋子,带着就出了门。
天快黑了,骑车没遇着啥人。
很快路过坟茔地,闻着有股腐烂味道,夹杂阴气,四处弥漫,叫我都不敢抬头瞅。
祖坟刚被破坏,没准都有尺骨散落在外边,难怪这么晦气。
破单车蹬得飞快,到了拐道口,我前后左右瞅清楚没人,才溜下小山路。
经过苞米地,瞅着大苞米棒子在暗淡天光下挺稀罕人,就下去挑几棒嫩的摘了带着,有机会烀熟了给乌雪吃,自己也能过过嘴瘾。
等进到碉堡,里面和黑天没啥区别。
用手机照着,蹩进密室,乌雪正规矩躺着,循声侧脸瞅来,虽然还冷冷的,叫我来看,目光里闪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情。
“师父,饿了吧?看,我给你带来啥好吃的了!”收不收我当徒弟是她的事,我故意讨好地把“师父”俩字喊响响的,接着就殷勤忙活起来。
先把手机电筒功能打开,搁个合理角度当灯用。
借着荧光,喂上几小口旧钢盔里剩的凉白开泉水,叫乌雪顺下两粒家传秘制小黑药丸。
接着服侍用膳,鲤鱼刺挑干净的,别扎到她。
猪肘子烂乎乎的肉都可着她,剩的骨棒我就狗似地笑纳了。
听着她小牙咬嘎吱响,我就啃着猪骨头伴奏,感觉俩人配合挺好,有点结伴野炊的乐趣。
明显感觉,乌雪嚼咬和吞咽力量大多了,脸上血色也更浓。
我猜是因为她从小练功,身体机能本来就好,加上定期服家传神药,这才恢复得不错,当然和我尽心照顾也不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