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分钟,大半个肘子和大半条鱼都干个精光,可能吃急了,噎得她直咽口水。
见状,我赶紧续上山泉水。
又来个水饱,乌雪露出舒适表情,转眼间却脸色变得酡红,紧张盯我。
我搞不清状况,着急地问:“师父,咋的了?”
乌雪没回答我,身子突然一撅,喷出一股气流。
声响挺大,带股浓浓荤腥味,不亚于我一紧张就放臭屁的威力。
连肉带水的,撑满肚子,难怪这样。
只是当我个男人面,她不大好意思,红着脸,还像在努力控制着。
我是个正常人,知道人吃饱放屁,往往就有屎尿跟着,和打雷闪电后就下雨一个样。
从她尴尬急切的表情看,应该已经实在忍不住了,又男女授受不亲,羞于说出口。
料到这情况,考虑她行动不便,也不能眼瞅着窝拉窝尿,我就凑近确认一下:“咋的,憋不住了,想方便?”
不知是营养补上去了还是憋的,乌雪脸从里往外红,也不言语,只羞赧点头。
我慌忙伏下身子,一边掀开被子,下手褪她衣裤,一边确定情况地问:“大号,小号?”
“大!”这个用肢体语言表达不出来,乌雪只好张口答道。
吐一个字就闭严嘴,怕多说分神,就抑制不住闸门大开似的。
我小时候有过拉裤兜子的体验,相当理解那种难堪。
也算十万火急,不能再迟疑,手忙脚乱把她亵裤褪到腿弯,返身扶起她身子。
自己则低蹲在身后,两手扳住一对秀腿,气运丹田,猛一用力,抱她站了起来。
经过短时间调养,感觉她身体不再那么僵死,可还是无力地发沉下坠。
顾不上那许多,怕弄脏乌雪养伤的密室,抱她快步走出去。
紧拐两步,岔开两脚站稳,扳紧她腿往外送,对着黑呼呼一片,嘴上急急提示:“就这了,来吧!”
乌雪乖乖背对着我,上身隔层衣裳紧靠在我怀里。
看不到她脸,猜一定羞窘的很。
觉着她身子使劲往外挺了挺,就迅速传来一阵湍急溪流的喷溅声,还带股浓烈气味。
分析得出来,她刚遭遇重大变故,还又吃药丸子又恶补营养的,火气自然非常大。
紧接着,就是迫不及待的轰响……
这差使我头次干,何况是对着一个远不上熟悉和了解的受伤女人,真够勉为其难的。
特别是得益我照顾有方,乌雪两天来没少吃肉,加上人躺着动不了,好象有点消化不良,泄物恶臭无比。
可因为手把着她腿,没法掩鼻子,熏得我都快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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