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子，就屏住呼吸。
谁叫乌雪是个重伤在身的弱者，还被我赖着叫师父，我没啥嫌弃的，强忍着用力扳稳她身子，生怕手下一松摔着她。
这种小心，很有必要。
听人讲过，有对农村小俩口，结婚不久，新鲜劲没过，有天晚上媳妇耍娇，偏要小老公把着上小号，结果手滑没把住，女的正好摔尿罐子上，把膀胱都磕裂了，好可怕！
虽然道听途说，可我还是汲取教训，牢牢捧住乌雪，还得叫她下盘离自己有适当距离，姿势真累。
费力坚持着，直到察觉她身体从紧绷变得放松，意识到该完事了，才赶紧逃离那些脏物，原样动作把她抱回密室。
走到被褥边，才想到任务又来了——得给乌雪揩屁股！
是上辈子欠她的，连这活也得干？！
我暗暗叹息，也只能好人做到底，把她身子轻慢放下，侧躺到褥子上。
苦于身上没手纸，琢磨一两秒，目光投向刚才偷掰来的大苞米棒子。
将就吧，比埋汰着强！
精挑细选的，从苞米棒子上撕下几片半黄不绿的软叶子，拿着走向乌雪。
看我动作，乌雪自然知道要干啥，小脸立马羞得通红，眼睛也半闭地不敢瞅我。
或许瞧我一个大男人，这么不嫌累不嫌脏，下人似地用心侍弄她，内心里有那么点亏欠和感动。
我倒没觉着咋的，还偷藏个小心眼：她硬是不认我当徒弟，那就更得侍候好，要是高兴了，没准心甘情愿当我师父，教我那一招制敌的神拂手了！
绕到乌雪身后，我神情专注地完成工序，为了保持卫生，还撩山泉水洗一下。
一切妥当，这才帮她套好衣裤，扳正身体，躺着舒服些。
忙叨完，干的算精细活，我都累出汗了，一屁股坐褥子边喘息喘息。
乌雪静静躺我身旁，目光定定盯着我，隐约露出一丝尴尬笑意，轻声说：“辛苦你了！”
“师父，客气啥，都我应该做的！你也够可怜的，咋叫人弄成这样？多亏身上有功夫，点好命大，要换我早见阎王了！”难得见她一笑，而且主动发声以示慰问，我很安慰，一呲大豁牙，善解人意回答。
听我这么一说，乌雪小脸浮现几丝幽怨，眼里闪出冲天仇恨，朝碉堡外方向望了望，喃喃叨咕：“大……大表哥，你快回来……报仇哇！”
——啥，她大表哥？
乌雪突然冒出这一嘴，把我搞糊涂了。
记忆里，上初中在乌家屯混时候，就听说过她有个哥，好像当特种兵去了，可一直没见着人。
想一想，倒也能分析出个大概，那个不是亲哥呗，而是不知从哪论的大表哥，和乌雪从小长大，只不过好长时间不在乌家屯了。
虽然从哥变成了大表哥，起码有个男丁存在，乌雪也不势单力孤。